上方的天空中，時不時有一道道黑漆漆空間裂隙張開，吞噬觸碰到的一切。
即便金羽鵬這種異獸動作矯健靈活，此刻也已經將身形縮小了無數倍，小心翼翼地躲避著這些空間裂隙。
“這些空間裂隙，是怎麼產生的啊？”
靈兒有些好奇地問向昊明。
“這裡啊...”昊明神情複雜地歎了口氣道：“是因為一場大戰！”
“大戰？”靈兒不解道：“什麼樣的大戰，能夠造成這麼大的破壞？”
沈林也有些好奇。
在大魏的時候，修為到了群星境就能通過星辰之力破開空間進行挪移。
但是自從離開了那片海域之後沈林發現，越是靠近混沌海內部，靈氣濃鬱，道則完整的地方，空間就越是穩定。
就白象大陸那種還處於混沌海邊緣的地方，空間就已經十分穩定。
之前沈林和幾個聖者境的戰鬥，都沒能對空間造成太大的破壞。
流波島距離九天十地的距離更近，空間更加穩固。
沈林甚至覺得，這裡的空間，除非是尊者境出手，不然根本不可能被打碎。
到底是什麼樣的大戰，才會讓這裡變成這樣？
這時，昊明說道：“很多年前，妖族忽然崛起，其領袖天妖修為強橫，妖潮幾乎席卷了半個混沌海。”
“當時九天十地的大族見情況危急，就派出了無數強者前來征討。”
“聽說，當時兩方光是尊者境的存在，就接近上百。”
“大戰之後，這裡就變成了這樣。”
聽到這個解釋，沈林眉頭一挑，想起了當初修煉九轉天妖決時看見的那一幕場景。
那場大戰，就是在這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