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門“嘎吱”被人推開。
一個戴著大金鏈子,大腹便便的男人,把玩著手串,闖了進來。
他直勾勾的盯著田豔茹,毫不掩飾眼中的垂涎。
“董老板?葬禮結束了,你來乾什麼?”
田豔茹警惕的盯著他。
他就是鋼廠的老板董德彪,一肚子男盜女娼,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個時候登門,想必沒安好心。
“豔茹啊,這麼生分乾嘛,叫我董哥就行。”董德彪絲毫不拿自己當外人。
一屁股坐在了田豔茹身邊。
嚇得田豔茹慌忙起身,如避蛇蠍般走開,她暗自懊惱,剛才為什麼沒檢查院門。
不然,說什麼也不會讓董德彪進屋。
“董老板,要是沒事,你就請回吧,免得讓人傳閒話。”
田豔茹乾脆下了逐客令。
董德彪不屑的撇了撇嘴:“怕什麼?龍河村誰敢傳我的閒話,不想在我廠裡乾了?”
村裡大部分人都在鋼廠討生活。
他還真不是吹牛逼。
田豔茹秀眉緊蹙,不安的攪動衣角,沒有搭話。
堂屋緊挨臥室。
沈放的視線,正好能看清田豔茹的方向,看她被嚇成這樣,不禁感到有些憤怒。
“這夠日的董德彪,要是敢欺負田姐,我非廢了他不可!”
堂屋裡。
董德彪見田豔茹躲的遠遠的,也不著急,拉開手包,“啪”的往桌上拍下兩萬塊錢。
“豔茹,我又不吃人,你站那麼遠乾什麼?”
“這不是大誌在我廠裡出事,我特地過來慰問一下嘛。”
“錢就在這兒,你是自己過來拿呢?還是我給你送過去啊?”
董德彪早就聽說,陳達誌家窮的老鼠來了都得含淚走,他就不信田豔茹看到錢能不心動。
卻不料!
田豔茹絲毫不為所動:“董老板,謝謝你的好意,錢放那兒就行。”
“天色已晚,我就不留你了,你早點回去休息。”
她日子雖然過的清貧,但不代表她沒有骨氣。
“嗯?!”
董德彪始料未及,旋即卸下偽裝,冷笑道:“你可真是不識抬舉,非得老子明說嗎?”
“陳大誌算什麼東西,也配老子給他送錢?這踏馬是老子睡你的報酬。”
“識相的,自己主動點,彆逼老子動粗!”
“你…你無恥!”田豔茹氣的渾身發抖,伸手指向門口:“拿著你的臭錢,給我滾!”
“滾?!”
董德彪抹了把嘴,不懷好意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老子了!”
說著,他邊解開腰帶,邊走向田豔茹。
“你…你想乾什麼?”田豔茹驚慌失措,嚇得連連後退:“我警告你,彆亂來啊!”
“老子今天還就亂給你看了!”董德彪張開雙臂,淫笑著撲了過去。
田豔茹慌忙躲開,內心悲憤交加:“董德彪,大誌在天上看著呢,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哈哈,躲的好!老子就喜歡這調調!”
董德彪興奮的舔了舔唇:“人死如燈滅,狗屁的報應!不過,陳大誌那個短命鬼,豔福倒是不淺,娶了你這麼個尤物。”
“反正他也死了,你還不如跟著我,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現在苦哈哈的好嗎?”
說著,再次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