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田豔茹心甘情願,沈放自然不會多管閒事,可要是受人脅迫,沈放第一個不答應。
他在臥室,早就聽見外麵的動靜,偏偏修為到了突破的臨界點,無法中斷。
若非如此,董德彪豈有機會欺負田豔茹?
好在為時不晚!
“沈放,你…你也要欺負姐嗎?!”
見沈放沉默不語,田豔茹眼中光彩黯淡,以為他在考慮董德彪的提議。
因為沈放蘇醒帶來的喜悅瞬間消散。
一顆心沉到了穀底。
“啊?!”
沈放哭笑不得:“田姐,想什麼呢?你照顧我這麼久,我要那麼乾,還算人嗎?”
“你放心,今天隻要有我在,誰也彆想欺負你!”
聞言,田豔茹感動的捂嘴痛哭,並不斷道歉:“對不起,是姐誤會你了......”
而一旁的董德彪,臉色則陰沉至極:“沈放,你踏馬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沈放嗤笑著將門關上,轉過身來冷笑道:“自然是關門打狗的意思。”
“你敢!”董德彪暴跳如雷。
他在龍河村辦廠多年,還從未有人敢威脅他。
“啪——”
沈放直接用行動回答了他。
董德彪隻覺眼前一花,沈放便到了跟前,揚起胳膊,卯足力氣,狠狠抽在他臉上。
“哎呦!”
董德彪挨了耳光,像個陀螺似的原地轉圈,停下後吐出一口血。
血裡還帶著幾顆斷齒。
董德彪捂著高高腫起的半邊臉,不敢置信的瞪著沈放:“你…你踏馬敢打我?!”
“打你都是輕的!不滾,我還打!”沈放冷蔑的瞅著他:“你應該感謝法治社會救了你!”
“我…我踏馬弄死你!”董德彪惱羞成怒,揮拳砸向沈放。
卻不料!
沈放動作更快,抬手掐住他的手腕,使出小豬捆蹄,隻聽“哢嚓”一聲。
“啊啊啊!!!”
董德彪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捧著無力垂下的手腕,慌忙拉開距離,眼中滿是驚恐。
這小子醒了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他…他哪來的膽子敢廢我?
“田姐,沒事了。”
沈放看都沒看董德彪,過去扶起田豔茹,讓她躲在自己身後。
這才重新走向董德彪。
田豔茹望著他高大的身影,直覺得安全感爆棚,這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
芳心如同被狠狠擊中,徹底埋下了他的烙印。
“沈…沈放,你…你冷靜點,我…我可是鋼廠的老板,你們村的財神爺。”
董德彪被嚇得連連後退。
可身後就是牆壁,他再退又能退到哪兒去?
“啪啪——”
沈放二話不說,甩手就是兩耳光:“你踏馬還有臉提?陳大誌是不是你廠裡的工人?”
“他在你廠裡出了事,你不幫襯就算了,還欺負他家人,你說你該不該死?”
沈放越說越氣,甩手又是兩耳光。
徹底把董德彪打懵逼了,趕忙舉手投降:“彆…彆打了,我…我服了,我滾還不行嗎?”
“現在想滾,晚了!”沈放一把揪住董德彪,像提小雞似的提了起來:“我問你,陳大誌的撫恤金,賠了沒有?”
這話算是問到了點子上。
董德彪頓時慌了神,心虛的指向桌上:“那…那不是嘛,我原本就是來送錢的。”
桌上放著他之前拍出的兩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