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豔茹自然不會故意隱瞞,估計是很久沒到過村尾,所以隻知道暴雨坍塌的情況。
若是知道具體情況,定然不讓沈放離開。
好在沈放對睡眠已無太大需求。
便尋了此處靈聚之地打坐。
“呼——”
沈放吐出濁氣,緩緩收功:“根據老祖的傳承,我現在也算半個修道之人。”
“餐風飲露的效果,確實比躺在床上修煉更好。”
“如今就算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我也不會覺得疲憊,可惜還未達到辟穀的境界。”
言外之意便是肚子餓了。
沈放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也不知道去田姐那兒蹭飯,老太太會不會趕我走?!”
想到這兒。
沈放忍不住笑了,決定厚著臉皮試試。
畢竟,隻要還想“報答”田姐,就免不了要和老太太碰麵。
而讓他感到高興的是,田姐並不抗拒他的親近。
這恰恰說明,田姐不光是想跟他借種,也對他頗有好感。
昨晚要不是老太太不解風情,他說不定已經報答上田姐了。
“沈放?!”
“你…你不是成植物人了嗎?”
“是我看花眼了,還是發生奇跡了?到底怎麼回事?”
村民們撞見沈放。
無不跟白日見鬼似的大喊大叫。
沈放早已預見這情況,昨夜便想好了說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腦子裡金光一閃,人就好了。”
“或許是老天爺可憐我吧!”
農村大多信奉鬼神之說,除了感慨沈放幸運外,大多深信不疑。
“這麼說倒是有可能!”
“彆忘了,沈放可是從山上摔下來都沒死的人。”
“不過,你小子雖然命硬,但活著也不容易,危險的事,以後少乾!”
農村人的樸實善良,在此刻體現的淋漓儘致。
但總有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邊上有人陰陽怪氣道:“嘁!我看他之前,壓根就不是植物人。”
“搞不好是盯上田豔茹,故意裝的,說不定已經得手了。”
“可憐陳大誌到死都不知道被人戴了綠帽子!”
說話之人是村裡有名的賴子。
村民們皆怒目而視,紛紛斥責他不是個東西。
“夏老三,你說我可以,但汙蔑田姐,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沈放一個箭步衝出,當即就是一記掃堂腿。
“哎呦臥槽!”
夏老三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就四仰八叉的倒下,像個王八似的四腳朝天,四肢亂蹬。
“哈哈哈!真招笑!”
“夏老三,這就是你不積口德的下場!”
“要我說,小放還是太善良了,就應該把你那張破嘴給撕了!”
夏老三的滑稽模樣,頓時惹來哄堂大笑。
這老小子平日裡沒少乾壞事,村裡誰家要是丟了老母雞,一準是他偷的。
而且他還專偷人家留著下蛋的老母雞。
村民們一年到頭,最常見的葷腥便是雞蛋,你就說這老小子有多壞吧!
但即便知道是他偷的,村民們也無計可施。
畢竟,他就是個地痞無賴,惹急了,往你家井裡撒尿,或是撒農藥禍害莊稼。
這誰受得了?
沈放可算給大家夥出了口惡氣。
“笑屁啊笑?都踏馬不許笑了!”夏老三氣急敗壞的爬起來。
然後,惡狠狠的指著沈放:“你小子給我等著,我非收拾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