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包地的事已經談的差不多了,結果卻有小人背後生事,這和直接打他陳樹財的臉有何區彆?
等找出背後的小人,他非上去大嘴巴抽丫的不可!
田豔茹和陳老太也想跟去,但被沈放勸了下來:“田姐,那些流言對你不利,我怕你承受不住村裡人的議論。”
“再說這大熱天的,大娘要是中暑,那才是得不償失。”
兩人對沈放有著十足的信任,聞言便沒再強求,沈放和陳樹財一道出門而去。
到了田間地頭。
情況果真如陳樹財所言。
田豔茹家西瓜地附近的地塊,都出現了大小不一的血土。
沈放走進地裡,扣了塊血土,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繼而斷言道:“樹財叔,這是黑狗血,絕對是人為的。”
“嘶~”
陳樹財倒吸一口涼氣:“這五六十畝地,得用多少黑狗血?哪個缺德玩意也太狠了,就不怕斷子絕孫嗎?”
吃狗肉者自古有之,且被奉為美食。
但為了嫁禍他人,徒增殺孽,這就有傷天和了,斷子絕孫未必不會成真。
“樹財叔,你最近可有得罪人?”沈放沉吟道。
“我?!”
陳樹財愣了下:“你的意思,對方是衝我來的?”
“不排除這種可能,當然,也可能是衝我來的。”沈放眉頭緊皺,同時暗暗自省。
一時之間。
兩人均陷入沉默,回憶最近得罪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