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吵不鬨並非他知道錯了,而是被打的遍體鱗傷,又遭太陽曝曬,還有心理因素等原因,奄奄一息的像個將死之人。
夏老三則舔著乾裂的嘴唇,苦苦哀求道:“沈放,你就饒了我吧,我是真知道錯了,以後一定痛改前非......”
狗改不了吃屎,除非被打怕了。
夏老三現在就是這狀態。
沈放斜睨道:“你要真有決心改正,那就更應該綁到晚上,以此證明你的決心。”
“我…這......”
夏老三欲哭無淚,退而求其次道:“這日頭毒辣,給點水喝總行吧?”
合理之內的要求,沈放沒必要拒絕。
懲罰歸懲罰,但無需虐待。
“行,那沒什麼事,我也回去了。”陳樹財見沈放心意已決,識趣的不再多嘴。
“樹財叔,你現在走,不是打我臉嗎?”沈放拽著陳樹財手腕道:“你幫了我們這麼大忙,於情於理,我們都該請您吃頓飯。”
“嗐,這事險些辦砸了,我哪有臉去蹭飯啊。”陳樹財謙虛的擺了擺手,實際上心裡很受用。
如果沈放一點表示都沒有,那他免不了在心裡罵幾句。
倒不是陳樹財愛占小便宜,一頓飯一頓酒的,誰吃不起喝不起,要的就是一個態度。
“樹財叔,你就彆客氣了,這飯無論如何得吃,正好待會我還有事跟你商量。”沈放不由分說,拉著陳樹財就走。
陳樹財老臉樂的跟菊花似的。
就這還不停謙虛呢。
…
沈放幾人走後不久。
陳漢生怒氣衝衝的帶人來到村口,看見陳子昂被綁在樹上的慘狀,氣的渾身發抖。
工人連忙跑過去解開身子,小心翼翼的把陳子昂扶了下來。
“爸…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陳子昂悲憤欲絕的抓著陳漢生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