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豔茹忽然抓住沈放的衣領,使勁嗅了嗅,然後故作幽怨的質問道:“你身上哪來的香味,聞著還挺熟悉的。”
沈放暗道一聲“糟糕”,隻恨自己沒有偷腥的經驗,連這麼重要的問題都忘了處理。
關鍵是他也沒想到田豔茹的鼻子居然這麼靈。
“田姐,我......”
沈放欲言又止,不知作何解釋。
田豔茹促狹的笑了笑:“好啦!真以為我聞不出來啊?是映雪身上的味道吧?”
“是!”
沈放尷尬的撓了撓頭。
田豔茹如嬌似嗔的白了他一眼:“哼!之前還斬釘截鐵的說,不想跟人家小姑娘糾纏不清,結果才過了一天就跟人家勾搭上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見田豔茹並非真的生氣,沈放悄悄鬆了口氣,訕笑道:“田姐,一句兩句解釋不清,晚上我慢慢說給你聽。”
“啪——”
田豔茹拍開他那隻不安分的賊手,眼神幽怨道:“晚上你想乾嘛?真當我不會吃醋啊?這幾天都不許你碰我!”
“不是…你之前不還撮合我和她來著,這怎麼說變臉就變臉?”沈放趴在她的頸窩裡呼氣。
“癢~”
田豔茹縮了縮脖子,繼而袒露心扉:“如果我沒嫁過人,我一定不會把你讓給其她人。”
“但我一個殘花敗柳,沒資格獨自擁有你。”
沈放聽得心疼不已,將她撥轉過來,直視著她道:“沒記錯的話,酒店那天才是你第一次,又怎麼能算殘花敗柳?”
“需要看看我的收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