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臉,驚恐地看著何大清,再也不敢吭聲了。
眾人見狀,紛紛對劉海中這種落井下石、欺軟怕硬的行為表示鄙視。
他們投去不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小醜。
賈張氏囂張地試圖搶奪自行車時,怎不見你挺身而出?
如今落得這般下場,真是活該!
“諸位街坊鄰居,你們都來評評理,看看這何大清,他這是要趕儘殺絕啊!”
賈張氏哀嚎著,雙手拍打著地麵,哭得跟奔喪似得。
“住口!”
何雨柱一聲怒喝,眼神如刀,直刺賈張氏,
“賈張氏,你自稱長輩?我爸和我二叔在這呢,你又算個什麼東西!要道歉是吧?那咱們就公事公辦,找警察同誌來,好好談談這搶劫的罪名該如何定罪!”
“新社會了,你還敢公然搶奪他人財物,你與舊社會的惡霸有何區彆!”
“我看賈張氏你,就是舊社會的殘渣餘孽,我爸今日所作所為,正是為民除害!”
說罷,何雨柱轉身欲走,許大茂在一旁煽風點火,鼓掌大笑。
“傻柱,我支持你,報警!讓警察來評評理!”
易中海見狀,心中慌亂不已,賈東旭是他心中預定的養老對象,賈家萬萬不能出事。
他急忙拉住何雨柱,試圖平息事態。
“柱子,彆衝動!”
“賈張氏也是一時糊塗,她並非真心想搶你的自行車。”
賈東旭也急了,他即將相親,若此時母親被抓,他的婚事豈不是要泡湯?
“媽,你趕緊給傻柱道歉,要是警察真來了,就晚了!”
國家正嚴厲打擊犯罪行為,對於舊社會的惡勢力更是絕不姑息。
一旦被定罪,坐牢都是輕的,更有可能麵臨更嚴重的懲罰。
易中海見何雨柱不為所動,心中無奈,隻得再次催促賈張氏。
“賈張氏,你還愣著乾嘛?快給柱子道歉!難道你真的想坐牢嗎?”
賈張氏被嚇得魂飛魄散,連忙爬起來,顫聲求饒。
“傻柱,不,柱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罵你,不該搶你的自行車!”
“柱子,我知錯了,真的知錯了,你就饒了我吧!”賈張氏聲淚俱下,連連磕頭。
何大清見狀,更是火上澆油。
“賈張氏,你還愣著乾什麼?給柱子磕頭道歉!”
賈張氏哪敢不從,連忙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起頭來。
眾人見狀,無不捧腹大笑,許大茂更是樂不可支。
“這賈老婆子,終於有人能治她了!”
“光道歉不行,她嚇到我妹妹了,小孩子的心靈最為脆弱,這筆精神損失費,你必須得賠。”
賈張氏一聽要賠錢,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尖叫起來。
“賠錢?我沒錢!你休想從我這裡拿走一個子兒!”
何雨柱冷笑一聲
“不賠錢是吧?那好,我們就走一趟派出所,讓警察來評評理。”
說完,他抬腿就要走。
易中海見狀,心中大急,連忙上前拉住何雨柱,低聲勸道。
“柱子,東旭是我的徒弟,看在師父的麵子上,你就饒了賈張氏這一次吧。”
“今年的文明大院評選即將開始,我們大院不能因為這點小事而扣分啊。”
何雨柱冷哼一聲,不為所動。
“一大爺,話不能這麼說。正因為要評選文明大院,我們才要清除這種害群之馬,不能讓她壞了我們大院的名聲。”
他直視著易中海的眼睛,
“我敬佩您為人公正,但今天這事兒您處理得不夠妥當。“
”賈東旭是您的徒弟沒錯,但您不能因為私人關係就偏袒賈張氏。否則,這事兒要是傳到王主任耳朵裡......”
何雨柱沒有再說下去,但話中的威脅之意已經不言而喻。
易中海被他這番話堵得啞口無言,半天沒說出話來。
一旁,閻埠貴看得目瞪口呆。
“這傻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連老易都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他忍不住對何雨柱刮目相看,心中暗自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