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沒有證據的話你也不要多說了,不然等會兒都要打你了。”
正好兩個人站的位置,離賈家比較近,雖然賈東旭躺在床上,耳朵又不聾。
“他還敢打我嗎?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如果連這都分不清的話,那真是不配做個男人。”
一副不屑的語氣刻著掛著,那可是十分的悠閒。
相當於悠閒的講彆人壞話,還講出道理來了。
正巧這些話多被賈東旭給聽到了。
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
“這一群人真是孬種,在我好的時候怎麼不敢說這些話,等我受傷了,才在這裡做個碎嘴子。”
“我現在就是撕不了他們的嘴,否則還能在這裡好好的站著。”
賈東旭也不是吃素的,隻是現在無可奈何。
許大茂還在旁邊講著,絲毫沒有關注到那一點。
可是在賈東旭的耳朵裡麵就不一樣了,說自己的師傅給自己戴的綠帽子。
這完全就是三觀顛覆,哪裡有這種事兒呢?
他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之前的時候師傅多麼疼愛他,有什麼吃的都給他,有什麼好的機會都給他。
就這樣對自己好的人,他實在是難以相信。
所以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氣的一口老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