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衛國當時是想瘋了,就試了一下,居然成了。
他拿著蛇頭打了幾次牌,果然逢賭必贏。
但賭的人都不是傻帽,他贏了幾天後,工地上的人就不跟他玩了。
加上他花錢也沒個定數,打牌贏來的錢也不夠用。
羅芳就告訴他,有辦法讓他發大財,但也得問我外婆。
“就是你外婆將嫁蛇的辦法告訴我的,是她說的。”蘇衛國抱著頭,不停的大叫:“知意啊,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你外婆嗎?”
我聽他那意思,好像我真跟個鬼一樣,拉著他的衣領:“你說害了我們是怎麼回事?”
“你跟你媽……”蘇衛國雙眼直抖,不時的翻白:“你們都死在家裡了,你不知道自己死了嗎?”
我聽著一愣,什麼叫我不知道自己死了?
轉眼看了看天瞳,他卻朝我搖了搖頭。
我心中奇怪,將菜刀架在蘇衛國脖子上,看著天瞳拎著的絲巾:“傀儡蛇能問出什麼嗎?”
“不能。”天瞳回答倒也實在。
我隻得拉著蘇衛國,又找了個車回家。
小區門口的人看到我,還熱情的道:“知意,你媽去哪了?怎麼服裝店沒開門啊?”
我隻是應付著的點頭,拉著蘇衛國朝家裡走,結果他打死都不肯進去。
不停的朝我道:“你和你媽真的死在了家裡,我第二天回來看過,怕被警察問,所以沒報警。知意啊,你放過我吧,我會好好的給你和你媽安葬的,你彆執迷不悟了。”
可我第二天一早,就跟我媽去了佛心廟,怎麼會死在家裡。
但看蘇衛國這樣,明顯又不像是說假裝。
我拿出鑰匙打開門,就真的聞到一股子腐爛的味道。
這味道還不是很濃,可蘇衛國卻大叫一聲,轉身就要朝樓道下跑。
天瞳皺著眉,一把將他拉進了屋裡,隨帶將門給關上了。
蘇衛國聞著屋裡的惡臭,重重的嘔了起來,嚇得又叫又哭,跟著一翻白眼,又暈了過去。
我怕他再鬨,也沒再理他。
握著菜刀,轉眼看了看屋內,擺設和東西,都跟我們離開的時候,沒有差彆。
順著惡臭朝著房間走去,隻見我媽房間裡,床上並躺著兩個人。
我走過去看了一眼,對上兩張熟悉的臉,居然真的是我和我媽,連穿著都是我們睡時穿的睡衣。
就好像那一晚,我媽抱著我睡,然後我們再也沒有醒來一樣。
心中突然有些發梗,我轉眼看著天瞳:“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我真的死了?
天瞳也皺著眉,看著床上躺著的兩個人,又轉眼看了看我。
他倒疑惑太久,反而直接將被子掀開。
那被子下麵,我和我媽屍體已經起了屍斑不說,還有什麼啃咬的痕跡。
尤其是“我”和屍體,居然下半身都是血,腿上都是刮痕,就好像是……
我想到和柳莫如成婚的時候,他的蛇尾就是這樣纏著我的?
難不成是那晚吹了紅燭,我就被那條蛇給強了,然後慘死在了床上?
隻是我和我媽不知道,這才遊魂到了佛心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