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起身去開門,將栓著的門一打開,一個看上去賊眉鼠眼、滿頭大汗的中年人,披頭蓋臉的罵道:“耳朵聾了嗎?敲這麼久的門都不開。”
說著轉過臉,一臉討好的看著旁邊一個撐著太陽傘,還戴著太陽帽和墨鏡的女人:“胡姐,您請,請!”
“讓開點,沒半點眼力勁。”那中年人一把將我推開,直接將兩扇門都打開了:“胡姐,您請進!”
那位胡姐明顯在墨鏡後麵打量了我幾眼,然後踩著恨天高,一步三扭妖嬈的走了進去。
一進院子,看到天瞳,她立馬就頓住了,取下墨鏡,朝天瞳吹了個口哨:“沒想到沉靈道長居然是個這麼年輕的小哥哥。”
我轉眼看了看天瞳,那長相自然是沒法說,一身長袍顯得仙風道骨,可他那個光頭……
“胡姐,這……”中年人還想解釋。
胡姐就已經走了過去,朝天瞳道:“我是胡古月,約好找你幫忙的。”
說著還朝天瞳拋了個媚眼:“隻要事情解決了,姐姐高興,價錢給你翻倍。”
她見天瞳還坐在那裡沒動,蹲下身子,伸出塗著鮮紅指甲的指尖,要去挑天瞳的下巴。
我眼看天瞳被調戲了,還半點不自知。
忙衝過去,將胡古月的手給握住:“胡小姐,您好,沉靈道長在裡麵,您稍等一下。”
說著強行擠到天瞳和她中間,另一隻手將天瞳拉起來。
想著那小道士的道號,朝裡麵叫道:“五七,五七!有人找。”
那胡古月卻一把甩開我的手,瞪了我一眼,側過身看著天瞳:“你不是這道觀的?”
天瞳搖了搖頭,直接後退了一步,朝著屋簷下走去。
胡古月還要去追,我忙攔住了她:“胡小姐是來辦事的吧?那邊先坐!”
胡古月看了我一眼,抿著紅唇冷嗬嗬的笑了笑:“行啊,姐姐我等著。”
我見她走到屋簷下的長桌邊坐了下來,這才朝天瞳走過去:“沉靈還接這種活啊?”
“估計是要用錢吧,你不是也缺錢麼?”天瞳卻眯眼看著胡古月,低聲道:“她身上有蛇腥味。”
我被天瞳指破缺錢,還真有點尷尬。
可一聽說蛇腥味,就感覺在說自己,畢竟沉靈一見我,就說我身上有蛇腥味。
“跟你的不同,你的是骨子裡的蛇腥味,她的是外麵沾上去的。”天瞳轉身坐了下來,好像並不在意。
“哎,水也不倒一杯的嗎?”那中年人一邊給胡古月扇著風,一邊吆喝著。
我轉眼看了看,正要叫五七,小道士就急急跑了出來。
站在我們麵前:“師父說了,他要好好研究銀絲蟲和那些符紋,如果你們想早一點找到那條蛇的話,就讓你們把這活接了,到時他還把那張皮給你們,算是你們的酬勞。”
一說皮,我就知道是哪張,可沉靈這也太不講道理了。
“你去吧。”天瞳卻推了我一把,輕聲道:“你不是想要學對付蛇族嗎?先練練手,那些符紋也不是一兩天能解的。”
我見胡古月還朝這邊看,而且確實我有心學對付蛇族的法子。
而且解決了,說不定能靠那些銀絲蟲,早點找到我媽。
朝五七笑了笑:“給客人倒水吧。”
這才走過去,看著胡古月道:“胡小姐,你什麼事情,您直接跟我說吧。”
“你算老幾。”那中年人直接對著我肩膀推了一把,冷哼一聲道:“你讓我們說就說啊。”
我轉眼看了看胡古月,就見她雙眼直眯眯的看著天瞳:“既然沉靈道長,讓你們解決,那就這位小哥哥來吧。”
天瞳那張臉,看到的人不動心是不正常,可也不能這麼褻瀆的看著吧。
我沉吸了一口氣,坐在胡古月對麵:“胡小姐今年有四十多歲了吧,用了一些特殊的法子保養皮膚和身形,看上去好像二十多點的樣子。”
“卻一直沒有生育,最近是在吃什麼蛇類有關的東西,想生個孩子,結果出問題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