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一個酒會,居然還有著一種婆娑羅的吸血花出來了,還專吸少女的血。
可見這陳家,果然不一樣,怪不得李夫人懷疑陳文思。
花童聞了那片花瓣後,似乎有點迷茫的四處走動,沒走幾步,就又有一片鮮紅的花瓣落在她肩膀上,她伸手捏了一片,放在嘴邊嗅了嗅,然後又迷茫的朝前走。
我一時也不知道她是真的被迷了,還是為了迷惑暗中的陳家人裝的。
但打架這種事情,花童好像並不拿手。
我轉眼看了看,在點心桌邊找到了修柳葉,她晚飯在胡古月家吃得就挺多,這會居然還守著人家的點心桌吃。
這種酒會的吃食,都是往高端上走,一個點心一口都沒有的,我生怕以修柳葉的胃口,一掃過去,整桌都沒了。
連忙扯著她,讓她暗中跟著花童,彆真給搭進去了。
畢竟那什麼婆娑羅花,一聽就詭異,一般什麼“婆啊羅啊的”聽著就不是好東西。
修柳葉對於工作還是認真的,抓起兩個馬卡龍就塞嘴裡,一抹嘴就走了。
彆問為什麼是馬卡龍,因為桌上,也就馬卡龍大點,曲奇都隻有拇指蓋大小,上麵點著一點鮮紅的果子醬,還圈了一圈奶油,看上去是漂亮,一口到嘴裡怕是直接就化了。
不過這種地方,也隻能上這種一口就下去的點心,要咬的,口紅掉了,人家還得補妝。
我正想著要不要嘗一個曲奇,李夫人就端著酒杯過來,遞了一杯給我:“花童小姐呢?”
“去找花了。”我接過酒,聞了聞,也不敢喝。
“你跟我來。”李夫人拉著我的手,朝一邊的李總點了點頭。
站在不遠處的天瞳立馬走了過來,朝我伸了伸手。
我還有些不解,李夫人見狀卻低頭優雅的笑了笑,鬆開了我的手,然後十分自然的挽住了李總的胳膊。
看著天瞳半伸著的胳膊,我這才知道是做什麼,將手伸過去挽著他胳膊,朝他輕聲道:“花童發現了婆娑羅花。”
“我看到了。”天瞳接過我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這酒,你也彆喝。”
他握著酒杯沒有鬆,朝旁邊的侍者招了招手:“來杯果汁。”
侍者忙遞了杯和酒顏色差不多的果汁過來,天瞳拿著也抿了一口,跟著直接一飲而儘:“喝這果汁,還不如喝酒。”
他說著將酒杯裡的酒倒了小半在果汁杯裡:“這陳家有點意思,等下你彆跟我走散了。”
聽天瞳都如此緊張,我自然不敢鬆懈。
前麵李總夫婦正和一個看上去十分斯文的青年男子說著什麼,李夫人朝我們招了招手。
天瞳就帶著我走了過去,朝眾人點了點頭。
“這是陳文思陳院長。”李夫人朝我們伸了伸手,然後指著我朝陳文思道:“這是我大學時期好友的女兒蘇知意,這是她男朋友天瞳。”
我有點好奇,為什麼李夫人要說我是她好友的女兒,但她卻朝我眨了眨眼。
猛的想起,在胡古月家洗手間裡,李夫人說李總沒她會看人。
果然這混跡在商場的,也都是老狐狸,怪不得能跟胡古月做生意,還能掙到錢,不聰明的,都被胡古月這隻沒尾巴的狐狸給榨乾了。
“陳院長。”天瞳朝陳文思微微舉杯。
我為了遮手腕上的血蛇,特意穿了一件袖子帶薄紗的裙子,但手碗上交.纏著的血蛇依舊在白衫下若現若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