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瞳學東西快,有那樣一張臉,有那個的嗓音,那樣一雙總是黑得映出星光的眼,光是站在那裡,就已經讓我受不了,他這“暗示”著撩,我哪裡是敵手。
等天瞳拉著我的手,將他褲子脫下來,引著我的手再往裡麵伸的時候,我腦子完全變成了漿.糊。
天瞳的內.褲是我有超市臨時買的,可能有點緊,我雙手被他伸進裡麵,兩人身體緊.貼著,我渾身發軟無力,手不知道為什麼抽不出來。
“彆抽,就這樣。”天瞳還隔著褲子,握著我的手,讓我輕輕握住。
我完全是失了神智,就這樣雙手插在他褲子裡,見他一點點的撩開我衣襟,然後朝後去解內.衣。
天瞳的動作很慢,時不時還勾到了什麼,我隻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塊被慢慢抹上果醬的麵包,任由天瞳肆意擺弄,再一口吃掉。
衣服這種東西,在天瞳麵前,半點阻礙都沒有的。
等我被天瞳抱到浴缸裡時,我這才發現,已經被剝光了,可我的手依舊插在他褲子裡。
“真是乖。”天瞳對著我親了親,咬著我的唇低聲道:“下次帶你看天機局的視頻教程,嗯?裡麵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
我昏昏沉沉的想拒絕,畢竟這教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啊,想張嘴,天瞳就壓了下來。
他用肩膀將我壓在浴缸上,依舊摁著我的手將褲子脫下,就著水就進來了。
水聲嘩嘩作響,有水龍頭放出來的,也有浴缸裡溢出來的,天瞳似乎很喜歡這樣,將我在浴缸裡翻來翻去。
最後又嫌棄浴缸太小,抱著我在浴室裡想找一個合適的地方。
我隻聽著水聲,還有著天瞳低沉的喘.息,以及完全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聲音……
到了最後,天瞳還是比較喜歡地麵的,我趴在微涼的地麵上,感覺到從花酒裡淋下來的溫水,意識完全渙散。
等感覺到體內一股子滾燙時,整個人都好像被燈光刺.激得發白,心裡卻感覺有點不同。
但實在是被折騰得太過了,天瞳一次比一次精力好。
餘韻過後,我昏沉的感覺天瞳抱著我衝了個澡,又用術法把頭發和身體烘乾,將我抱上.床,緊緊的摟著我睡了過去。
我睡得沉,卻依稀想著,和天瞳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確實折騰得厲害,可好像並沒有最後那種滾燙的感覺。
雖然我每次到最後都昏昏沉沉的,可這種不一樣的快.感,我還是能感覺得到的。
這應該是就傳說中的那個啥啥啥了,但天瞳可能是石像成精的,不可能有這個啊?
這次是天瞳沒有克製住,還是跟長頭發一樣,變成了這樣?
我迷迷糊糊的想著,夢中似乎左掌心微微發癢,卻並沒有什麼痛意,就好像有什麼親吻著掌心。
“天瞳。”我含糊不清的抬眼,想看清天瞳在做什麼。
可一睜眼就是一片漆黑,天瞳的手覆蓋在我眼睛上,我又沉沉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床邊放著乾淨的衣服,天瞳根本就不在。
我低頭看了一眼左手,蛇綃手套戴得好好的,兩條血蛇在瓷瓶裡探出頭來,見我醒了,就遊到了我手腕上。
冰冷的蛇身纏在手腕,我這才想起來,昨晚本來想拉著天瞳洗個澡,然後借機問一下他為什麼長頭發,還有為什麼光是動了術法走上一走,青蛇就湧出來的事情。
可最後完全是被天瞳勾著走!
我捧著臉,揉著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血蛇,看樣子天瞳是看懂了我的意圖,所以特意引我那個啥的。
在於情事上,天瞳一旦引導,我哪有什麼還手的力氣。
可他越是這樣,就證明這件事情,越是嚴重。
我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想著該問誰。
胡古月本身就是隻狐狸,不可靠;修柳葉是個憨憨,花童不一定知道,天機局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