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瞳雖說得拗口,但我們大概聽明白了。
人一生掙多少財,大概是有定數的,他們這些人,就是將一輩子的財運全部聚在了一個月或是半年裡。
我轉眼看著青言,她不像是在意錢的人啊?
“轉運。”青言看著我,沉笑道:“你被招財童子找到過,那感覺不好吧?現在玄門中,雖然有改命換運的,但最多隻能改上三五年,要將一輩子的財氣聚起來,幾乎沒人可以。”
“你想改運?”我看著青言,既然她在意的不是錢,那就是這所謂的改運了?
青言抿嘴低笑,這會又羞澀得如同少女,看著我道:“蘇知意,你不想改運嗎?”
“不想。”我想到吳小麗慘死的樣子,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
“那是你還沒有碰到讓你極度後悔的事,或者說,你還沒有處於極度的黑暗中,你以後會想的。”青言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天瞳。
朝我低笑道:“既然你們大概知道了,這事就這樣吧,呆會到了,我們就是一個團隊,天瞳是領隊,我們都是他的下線。”
“為什麼是天瞳,不是你?”我這就有點好奇了,明明是青言自己發動的啊。
但看著青言那張嬌嫩的臉,我不用她說話,就擺了擺手:“好。”
青言那張臉,沒有半點說服力,還是天瞳長得好,一看就是大人物,有說服力一些。
柳莫如聽我認慫,在前麵低低的笑著。
不過修柳葉還抱著那些成功者的照片在看:“那既然轉運就沒必要燃燒命火嗎?留著人掙錢多好啊,為什麼又要搞什麼招財童子?”
她不提,我也感覺有點奇怪,既然轉了運,命火就沒必要燃燒了吧?
死了人,搞出這麼大的副作用,也太惹人注目了。
青言聽了,隻是瞄了一眼前麵的柳莫如,冷聲道:“那狐狸精修習邪術吸血的時候,為什麼一定要在行房事的時候?”
“這是一個概念嗎?”修柳葉拿著照片,不明白掙錢和行房事有什麼關係?
柳莫如開著車,嘿嘿的低笑,頭也不回的道:“因為行房事的時候,最為興奮,精血最為旺盛,全身血液湧動,一口氣就能吸乾,點滴不剩,這就像你們殺了雞鴨,最後為了放乾淨血也要提著腿倒立著抖一抖一樣。”
“你是蛇王,又是個男的,怎麼知道人家狐狸精吸血的事情。”修柳葉不信。
我也不大信,但有興趣聽。
柳莫如回頭,朝修柳葉吐了下蛇信,細長的蛇信探出了老遠:“蛇族如若修邪術,就不是吸血了,是吸髓。那也得讓人極度興奮,三魂七魄不穩的時候下手。讓人特彆興奮的事情,無非就是那種,本不該屬於自己的金錢,縱放的情欲,刺激性的藥品,或是豪賭。”
也就是說,人如果不做這些,就算是邪術也沒辦法。
這個問題說得讓人沉思,所以路上也沒有再說話。
直銷公司那邊也舍得下本,直接包了一整家酒店,一樓大廳,二樓餐廳,三樓就是會議廳,樓上房間一直到頂樓,全部都包了下來。
青言將我們團隊的資料給天瞳,就是些銷售額什麼的,天瞳拿著去酒店前台拿了房卡。
我們6個人,剛好兩男四女,拿了三張房卡。
分的時候,柳莫如卻直接抽了一張:“我和天瞳法師睡一間吧。”
那剩下的就有點麻煩了,花童肯定不會和青言住的,她看了看,立馬靠近我:“我和蘇知意住一間。”
修柳葉看了看青言,一點怕意都沒有,還滿臉興奮,不停的瞄著青言的腰下。
我想著也有點好奇,青言現在看上去是少女的模樣,也不知道所謂的化蛇成女,隻是外表變了呢?還是內在都變了。
比如她上廁所的時候,是蹲著噓噓呢?還是保持著原先的習慣,站著噓噓。
以修柳葉膽大,且後台硬的身份,如果偷瞄青言噓噓,怕青言也不敢打死她。
我正想著,天瞳扭頭看了我一眼,我想到他能看穿人的心思,忙低下了頭,把這些“肮臟”的想法給壓了下去。
“嘿嘿。”柳莫如卻在一邊嘿嘿的笑,朝我眨了眨眼,明顯他想得和我一樣。
青言卻瞪了我們一眼,走到前台:“再開三房。”
前台見狀,正要打電話,青言直接掏出手機,給了一個支付碼。
能給錢,前台自然二話不說,就開了三間給我們:“都是連著的,祝你們住房愉快。”
青言拿了房卡,看都沒看我們,徑直上樓了,看樣子是知道我們想什麼,生氣了。
“你說她這性子,一會陰一會陽的,到底是男是女?那化蛇轉男女,我想想都不靠譜!”柳莫如看著她進電梯 ,還是一臉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