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好奇為什麼不能走,天瞳卻並沒有解釋,而是朝我道:“剛才那些水你喝了沒?”
知道那水裡麵摻雜的是銀絲迷蟾的卵,我怎麼可能喝,忙搖了搖頭。
“那個盒子有什麼不對嗎?”我抬著手掌看著柳莫如,沉聲道:“蛇王有沒有什麼感覺?”
大家都摁了吧,那主持人似乎能一眼就看出誰有沒有真的摁。
柳莫如苦笑的攤開手:“那個盒子是莫家的,漆上的血中有一種細蟲子,頭頂有毫針,可以吸血。其實就是很小很小的寄生蟲,借著紅色隱藏,帶著毒素,能讓神經痛,但因為太小,吸血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你學過生物,應該知道就算是木頭也有一定的縫隙,所以盒子裡裝的可能就是這些微生物。你那個不知道為什麼摸了沒有,但裡麵是空的,可能也是裝的這種東西,反正應該是有傷殺性的吧。”柳莫如也並不是什麼都知道,但解釋也說得這過去。
我聽著這麼厲害,難道當年那個莫家女真的是送這個木盒報複渣男的,可那條突然出現的大蛇又是怎麼回事?
“可這跟目標有什麼關係?青言不是說有個什麼轉運的嗎?”我想著這才是重點啊?
難不成我們這次出來,就真的隻是來直銷公司做個培訓的?可青言花了這麼大的代價,還無論我們說什麼,她都一定讓我們等到最後,有點不正常啊。
尤其是這幾天,這麼激.情,突然沉靜了下來,我好像也有無限的精力,有種無處發.泄的感覺。
正想著,修柳葉就推門進來,她行李都收拾好了,朝我道:“蘇總,我們快回去吧,我想好了,公司每個同事都沒有參與進來,都能發展成我的下線,而且曾總他們都算是高級客戶,我肯定能超過你的。”
她說得激.情.澎.湃……
我們瞄著她,修柳葉是我們之中,唯一的一個,從頭都被迷到尾的。
“剛才的發財水,你喝了嗎?”柳莫如靠近修柳葉,眯著一雙細長的蛇眸,輕笑的看著她:“裡麵的珍珠好喝嗎?”
“不管好不好喝,隻要能發財,我們就要喝!這是公司的理念,我們要加油!加油!加加油!”修柳葉依舊處於狂熱狀態。
天瞳有點無奈的撫了撫額頭,坐在床邊等著。
青言和花童來得有點慢,畢竟她們帶的東西比較多,雖然這幾天大家都是穿著一樣的工作服,可青言和花童總是能從發飾和配飾上搞點花樣出來。
這大概就是精致少女最後的倔強吧,絕對不能和彆人一模一樣。
“我將房子延期了一天,那些主持人還沒回去,我們等他們走了再說。”青言也滿臉疑惑的坐在床上,盯著自己的手:“那個盒子……”
那個盒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乾脆直接大方的拿出來,遞給青言道:“麻煩姑奶奶幫忙看看。”
反正天瞳也說了,青言是我外公莫水白的堂弟,現在她這樣子,叫姑奶奶也沒錯。
青言拿著盒子,左右轉了轉,又聞了聞,然後遞給柳莫如:“看出什麼來了?”
柳莫如搖了搖頭:“好像是普通的木頭漆了蛇血漆, 裡麵是空的,卻並沒有半點空隙。剛才我們摸的按個裡麵有細蟲子吸血,我們懷疑裡麵也可能是那種細蟲。”
青言卻也不知道這盒子怎麼回事,青家和天機局既然都在那個銀行有股份,肯定也知道我從裡麵拿了個木盒出來。
以青言這莫家出去的老一輩人,都看不出來,莫家送人家的還“恩禮”,還真有可能是個殺傷性的武器。
但今天那個拿出來立.軍令狀的盒子,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莫家送給彆人的?還是那背後的莫家人特意做的?
我們實在想不明白,乾脆就等著看看。
大家興奮了很久了,都有點累,修柳葉聽我們說不回去,就興奮著要回房間打電話,先聯係好客戶。
這邊的學員,也有很多要在當地拜訪同學朋友的,這是立下目標後,行動的第一步。
青言和花童安排好了,也就回房了。
我將盒子收好,扭過頭的時候,見天瞳自顧的坐在那裡,柳莫如卻已經癱在床上了。
見柳莫如明顯沒有要走的打算,我有點不解的眨了眨眼,將自己的衣服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