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又感覺不能天瞳麵子,所以隻能大口大口的咬,然後嚼兩下就吞了下去。
“慢點吃。”天瞳卻還握著瓜避了避,朝我溫柔的說:“吃東西要細嚼慢咽,彆和柳莫如一樣直接吞。”
我感覺這個時候的天瞳,極有可能是又在哪裡看了什麼不正常的視頻,所以在這裡強行秀恩愛。
隻得默默的低頭吃瓜,這一塊蜜瓜估計是我這輩子吃得最大的一塊了。
也虧得這是天瞳,如果換成其他人,就算是蛇王柳莫如,敢這樣,怕是都得被青詞拉出去,一頓爆打。
等我將那塊瓜吃完,天瞳還抽了紙巾,溫柔的給我擦嘴:“甜嗎?”
我嘴裡還塞著一大口蜜瓜沒吞下去,被天瞳這麼詭異溫柔的對待,正想努力吞下去,就聽到後邊柳莫如“哢”的一聲,將一塊蜜瓜連皮帶肉都咬斷,直接吞了,悠悠的來了一句:“酸!”
“天瞳!”青詞這下也等不下去了,冷哼一聲道:“出來試試吧。”
她說著,就從身上摸出了那枚祖骨哨。
那哨子我上次在天機局都拾到手了,卻被那琥珀眼用術法變成了一條蛇,給搶了回去。
現在居然又到了青詞手中,所以那個琥珀眼肯定和青家關係不錯。
我沉眼看著那枚祖骨哨,拉著天瞳正要搖頭。
柳莫如就“哎哎”的歎著氣:“本王今天是得罪誰了?不是撒狗糧,就是虐我。我容易嗎我?”
祖骨哨據說是用第一任蛇王的蛇尾骨做的,對我和柳莫如都有著殺傷力。
天瞳卻朝我搖了搖頭,笑著將手裡的紙巾遞給我:“我又不是蛇王,沒事的。”
他一步跨出去,青詞立馬拿著祖骨哨到了擂台上:“天瞳你可想清楚了,一旦蛇骨令下,你就再也沒有退步的可能了。”
祖骨哨雖然沒有吹動,但在青語晃動的時候,風吹過哨口立馬發出尖悅的叫聲。
光是聽著我就感覺不舒服,那些化成蛇形的美女全部又變成了蛇,盤纏著蛇身,極為難受。
“天瞳。”我眼看天瞳要上擂台,伸手想去拉天瞳,想著讓他先喝兩口血備著吧,萬一撐不住了,也能頂上一頂。
如果蛇骨令真的成了,天瞳就成了青家的了,那我就真的失去天瞳了,這個賭好像打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你怕什麼。”柳莫如一把將我扯了回去,沉聲道:“天瞳又不怕祖骨哨,而且如果他被青家控製了,有這一百多億,也夠我們瀟灑了。”
他自己這話一出,瞬間感覺好像邪惡了,朝我悄聲道:“那如果天瞳被蛇骨令給控製了,本王豈不是本場最大的贏家?”
“為什麼是你贏?”修柳葉對於錢比較上心,立馬湊過來:“明明錢是蘇知意的啊?”
“你不懂。”柳莫如嘿嘿的笑。
我也不知道他笑什麼,但見天瞳到了擂台上,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青詞正一手拿著祖骨哨,一手抬起手腕,那條血蛇立馬纏在她手腕上,將蛇尾慢慢戳進了她手腕的動脈裡。
就在她動的時候,青家所有的人,手腕上的血蛇都爬了出來。
連青語都露出了無可奈何的表情,手腕上那條青蛇朝著青詞昂著頭。
就在我們都好奇青詞這是要做什麼的時候,就聽到一個清脆而嬌滴滴的聲音道:“我來吧。”
隨著聲音一塊來的,還有什麼嘩嘩的刮動聲,以及倒吸涼氣的聲音。
許久沒有出現的青言,坐在一條猙獰的蛇骨上,穿著一身寬大的唐衫,小臉慘白,可雙眼卻帶著腥紅的光芒看著天瞳:“我用前任蛇王的蛇骨,來給天瞳法師下蛇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