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胡古月還來這一招,忙用力掐了一下指尖。
陣痛讓我清醒,跟著後退了一步,靠著牆看著她:“胡總,我性取向可正常了,你可彆來這一套。姐姐雖然長得漂亮,可天瞳那張臉才符合我審美呢……”
胡古月目光沉了沉,看著我低笑:“行吧,我還以為天瞳殺條鳴蛇都受傷了呢,躲在哪裡養傷,還得瞞著我,這可讓我傷心了。”
“你可彆說出去。”我忙轉眼看了看門和窗戶,湊到胡古月麵前:“你也彆傷心,隻是沒辦法。”
胡古月明顯不信:“天瞳會受傷?”
不知道為什麼,她說這個的時候,目光居然落在了我胸.口。
我想著剛才她試圖舔我,忙扯了扯衣服,讓胸型看不出來:“你說怪不怪,鳴蛇主大旱,養著鳴蛇,那回青山豈不是荒山焦土。可其他蛇應該喜歡在潮濕的地方才是,而且鉤蛇喜水,要藏身於水中,青家又養鉤蛇,又養鳴蛇,這明顯又乾又濕,有點矛盾啊。”
“這你就不懂了。”胡古月揮了揮手,沉聲道:“上古的蛇族,有主水的,也有主旱的,也有水火皆掌的。青家說不定,還有可以調控的呢?是大水,是大旱,不過是人家揮揮手的事情。”
她說著好像很有深意,要笑不要的樣子。
我瞬間明白,操蛇青家肯定還有一條很厲害的蛇,是那種鎮山隱秘不出的存在。
“莫家當年養蛇,可比青家厲害得多。”胡古月這時也沒再跟我調笑,拉過柳莫如的頭,扒拉開他的眼睛,看了看:“蛇王沒事,就是遭了天罰了。”
說著直接把柳莫如的頭丟回了床上:“莫家養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我想搖頭,可看著胡古月明了的眼神,似乎她也知道。
心裡頓時有點不解了:“胡姐姐知道的話,告訴我吧?”
“我也不知道,我連你爹都沒見過。”胡古月拍了拍手,起身準備離開。
“那胡姐姐見過蘇衛國嗎?知道我媽為什麼嫁給他?”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兩個問題了。
其實我現在找莫家如何如何,隻是要找這些問題的深層。
胡古月聽著撇了撇嘴,伸手捏了我臉一把:“你媽可精明著呢。”
“我去安排,你換了衣服什麼的就下來,我來接你。”胡古月用一種深情的眼神看著我,低笑道:“要不要我公主抱你下去?天瞳上次當眾公主抱,好多人都酸了。”
論沒個正形,大概沒人比得過狐狸了。
我連忙拒絕,等胡古月走了後,看著躺床上的柳莫如,我隻得又打了個電話給天瞳,讓他把柳莫如帶走。
蛇王這也算是因為公負傷了,我們都走了,難道就把他丟在這裡?
天瞳倒也沒有拒絕,隻是過來的時候,看著床上的柳莫如,雙問了一下走陰.門的事情。
不過他對什麼拍照啊,電影啊,不大懂。
對於什麼陰魂之類的,也不大了解,所以也隻是點了點頭:“有事給我電話,走陰.門那些驅陰魂的符紋和法陣我都知道,可以手寫後用手機發給你。”
等他帶著柳莫如離開,我才想起來,天瞳已經從用錫環聯絡到了用電話聯絡了啊,還是有進步的。
我換好衣服,整了行李,又叫了五七和修柳葉。
胡古月怕他們有事,特意安排了車送他們去高鐵站,我交待又交待,到了那邊高鐵站,直接打車回沉靈觀。
“算了,我安排那邊車去接你們吧,把你們倆再送回沉靈觀。”胡古月摸著五七胖嘟嘟的臉,用手指挑了挑。
五七小師兄這兩天除了吃就是睡,那嘟嘟的臉都肥得有點下垂,胡古月的手指一挑,居然還晃動。
“五七啊,等你從操蛇青家兌現了那兩張支票,要多關照胡姐姐的生意喲。”胡古月玩著他的臉,玩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