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蒼天大佬試了兩首歌,選了個他喜歡的,這才慢悠悠的開動:“你放心,隻要天瞳做過的,我都會。就算出什麼車禍啊,你和我又不會死,就玩個刺/激吧。”
我頓時感覺不好,跟著車子一腳油門直接衝了出去,直接撞到停車場的牆。
不過蒼天有句話說得沒錯,我們不會死,所以等我被蒼天扯著胳膊站在車門的時候,還能看到牆上的磚“嘩”的一下倒下來,砸在車前蓋上,以及前擋風玻璃“咯咯”的破裂聲。
“嘖!這也太沒用了。”蒼天看著車子,嘀咕道:“自己轉彎都不會,要這個有什麼用?你那條血蛇馱著你出來,都會自己轉彎。”
我……
眼看旅店老板過來了,我有點欲哭無淚,蒼天大佬果然是在天機局最底層呆太久了,比天瞳更不通世事啊。
那老板看我們的眼神,都有一種看神經病的審視,尤其是看著蒼天那一身黑金交加的長袍,更是無聲的鄙夷。
蒼天自然感覺到了老板的眼神,扭頭看了一眼。
“對不起!多少錢,我們賠錢。”我生怕這老板再看下去,被蒼天用眼神給秒了。
這不是誇張的形容詞,是真的。
想想天瞳一眼秒過的蛇,蒼天一眼秒個人,也不是沒可能。
我忙攔在蒼天和老板之間,將手機掏出來:“十萬!十萬夠不夠?”
老板聽我一開口就賠這麼多,還有點同情的看了看我:“五萬就夠了,這牆我砌起來才花了三萬多。”
我忙朝老板晃著付款碼,然後瞥著蒼天,乾脆把把老板拉到裡麵。
老板收錢倒是爽快,隻是看我的目光滿是同情:“你那男朋友精神有點不正常吧?”
“啊?”我握著手機愣了一下。
老板收了錢,沉聲道:“穿這麼一身,是要去登基嗎?還有那蔑視天下的眼神,搞得好像看人一眼,就能把人看死了一樣。你也是可憐,碰上這麼一個男朋友,沒少給你惹麻煩吧?”
“老板,你說得真準!”我不由的佩服老板,看人之準。
“車子我會讓人來取的,您彆管了。”我生怕蒼天進來,再生氣什麼的。
握著手機急急的跑了出去,就見蒼天站在車尾,手雖攏著,卻大有要動手將車子給拉出來的樣子。
出了車禍,整個旅店的人都出來看熱鬨了,這位快“登基”的大佬 ,如果一手扯出一部車子,那就真的要火了。
“走了!走了!”我忙拉住蒼天,悄聲道:“你彆用術法,露了蹤跡啊,這挺嚇人的。”
“知道我的存在,他們應該開心才對。”蒼天還要扭頭,一臉傲然的去看那些人。
對於一個認為自己是“蒼天”,且長期被人崇拜,又與世隔絕的大佬,這種極度的自負和中二,真的隻能用神經病來形容了。
我忙拉著蒼天到外麵:“你看現在車沒了,要不您先回去,我在後麵用神行符追上來?下次有機會,我和天瞳一塊帶您體驗?”
隻要把他送走,我就有機會。
蒼天卻一甩長袍的袖子,依舊一臉蔑視蒼生的模樣:“放心,天機局會送車子來的。”
我沒想到他還安排了接替人員,一時也不知道他這麼神經,是裝的,還是真的。
不過蒼天看什麼都很有興致,還在旅店吃了頓飯。
沒到一個小時,青語就帶著天機局的人送了車子過來。
天機局的人看到蒼天,估計依舊以為是天瞳,除了青語,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定的表情。
隻不過青語看著我時,目光有點發沉。
我現在沒心思理會青語,在天機局眾人的目光中,再次坐上了蒼天大佬那要命的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