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鬆了鬆手,將九轉輪回杖收回來。
這法器是天瞳給我的,可能跟我有聯係吧,所以我居然一收就跟天瞳一樣,收著不見了,
“怎麼回事?”白風然跟我一樣平躺在水裡,滿是不解的道:“我聽到消息是,你和天瞳恩愛得很啊,一路去旅行了,回來的路線玩得還更嗨,你看上什麼天瞳就給你買什麼?”
“那個不是天瞳。” 我扭頭看著白風然,沉聲道:“天瞳可能不在了。”
白風然眨了眨眼:“那就是他的原主咯?這麼厲害?你兩個都通吃了?”
“不過他不認你也不行,你懷的孩子對他重要,他肯定還是樂意當爹的。”白風然永遠抓不到重點。
畢竟她不明白情感這種東西。
我平躺在水裡,這才感覺自己是條蛇:“他在逼我和九轉輪回杖融合成一體。你知道會有什麼用嗎?”
“我哪知道。”白風然直接遊走了,隻留我一下人躺在水裡。
我一時也搞不明白,為什麼蒼天總在問我,有沒有什麼感覺,他的意思是,想讓我和那第八世的滅世之蛇有所感嗎?
還是說,他又在搞什麼?
陰河的水終究是太冷了,自虐又沒有好處,我泡了一會沒想明白,就乾脆爬了上來。
白風然正被柳莫如追問著什麼,不停的搖頭。
見我上來,立馬想叉/開話題。
我實在不好意思拉神蛇一族加入進來,直接坐在鵝卵石上:“你那塊七彩鱗被蒼天拿走了,對不住。我有個更重要的東西,給你吧?”
“那個不重要。”白風然朝我揮了揮手,嘿嘿的掏出好幾塊:“漂亮吧?這是我姐姐阿媧的,我跟你說過她沒有?我要用的話,就從她身上薅就好了,下次碰到她,我給你們帶幾塊當禮物?”
我……
白風然的姐姐阿媧,據說是女媧的蛇丹轉世,所以身帶七彩鱗光。
從一開始,我就一直以為白風然手裡握著的是女媧的鱗片,哪知道她是從她姐姐那裡薅來的。
這後台硬,就是不一樣啊。
怪不得蒼天在那最底層,直接連七彩鱗的光都滅掉了。
“沒關係就好。”我這會聽說不重要,頓時鬆了口氣。
柳莫如卻還有點擔心的看著我:“你孕吐很厲害,要不要讓白風然給你熬點湯?”
白風然立馬點頭,然後推了推柳莫如,朝他擠眉弄眼。
“知道了。”柳莫如朝她揮手,然後對我輕笑道:“她就是不肯學蛇語,總感覺嘶嘶的吐信,不漂亮。要不然哪用得著每次蛇族有事都是我去,就算出場也要我當翻譯,剛才更不用擠眉弄眼的了。”
“她讓你說什麼?”我坐在身上,將手朝柳莫如伸了伸:“幫我把衣服弄乾。”
柳莫如隻不過是點了一下,衣服就乾了,然後看著我道:“白風然說你肚子裡這個孩子很重要,如果你舍得的話……”
他說到這裡,目光有點發沉,好像不好開口。
沉聲道:“你還記得沉靈給你那枚玉卵嗎?裡麵的東西沒有成形,其實說白是就是一個胚胎。以那個玉卵的大小,是不可能養一具複活甲的。”
“以白風然的醫術,完全可以將你腹中那個剛成形的胚胎取出來,養在那枚玉卵裡,然後送去她阿爹阿娘那裡。那裡是歸墟,就算是蒼天也不敢過去搶。等你這邊事情解決了,白風然再幫你將孩子帶出來就是了。”柳莫如一字一句的說得清楚。
我卻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看著柳莫如:“你是從蛋裡出來的?而且最先也是在白風然的阿爹阿娘那裡孵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