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瑤還是不死心。
“這一切要從南山宗說起,有一次我無意間走進了南山帝陣,一道光落入了我的眉心,一夜之間,我就擁有了不少記憶,等於是一種傳承。”張天元說道:“許多知識,在那傳承裡都有,比如你的天凰體,以及若雪的洛神體。”
張天元如此平靜的說著。
雖然包括南若雪在內的人都不願意相信這話的真實性,但這是唯一可行的解釋。
唯一信的隻有張雲溪,因為她是張天元帶大的,所以對於這個解釋最是深信不疑。
“那麼那一天出現的安魂曲,也是你吹奏的?”李思瑤狐疑的說道。
“安魂曲?”張天元怔了怔。
這李思瑤還知道安魂曲?
難怪她會來南山宗,原來是那天吹奏安魂曲被李思瑤聽到了。
張天元有些意外,若是告訴她那就是自己吹奏的,那和告訴她自己就是帝師有什麼區別?
因此張天元決定不說。
搪塞了一個借口說不知道後,張天元打消了李思瑤問下去的念頭。
沒有過去多久,太安城就到了,隻見馬車下,龐大的城池延伸得很遠很遠,滄桑古老的氣息凸顯出這個城池的曆史底蘊。
張天元看著太安城,露出一抹感傷。
“我與太安城再相見,歸來已不是少年。”
還記得無數年前,有一個小女孩嘰嘰喳喳的問著他關於修煉的道理,那時候,他最喜歡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太安城,讓那個小女孩自己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