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彌漫上了唇角,我真的想跳起來,啊,原來在山莊裡,真的有很多快樂的事情啊。
令我無語得很的是,回去的路上他堅決地讓那小公公買了厚厚的毛毯放在鋪在馬車裡,說不會顛著我。
我現在還沒有懷上好不好,他瘋了,其實,我也瘋了。
金黃的穀子,那收割的豐收真笑容,也是甜美的。
馬車走著停了下來,小公公說:“爺,前麵有一輛板車擋了道。”
撩開簾子看那官道上,沒有馬的板車正吃力地從田坎下拉上來,那前麵的是個女人,後麵的是個孩子,使勁兒地推而後麵的輪子卻是推不上來的。
我鑽出去他卻一拉我:“你乾什麼去?”
“當然得幫忙啊,快點,你也下來。”
他跳了下來,真的跟著我去推那板車上來,大家一起使力,那裝滿穀子的板車動了動就往上去。
可是坎太深了,不管怎麼都難以上去,而這些地方,似乎找不到石頭墊。
他看了看跟那公公說:“你抬那邊,我抬這邊,知秋你叫個口號,一口氣抬上去。”
“好。一…二…三,使力啊。”我跟那小孩也在後麵托。
馬車上來了,那女人朝我們感激地笑:“真是好人啊。”
他臉因為使力而有些紅,還冒出了汗,我揚起袖子給他擦淨,笑嗬嗬地低聲說:“真喜歡這樣的你。”
他卻低頭神秘兮兮地說:“知秋,是不是與人為善,多做好事就能生出聰明的孩子來,朕看過不少野史,那些有錢人都是做善事才得兒女的。”
怪不得真的那麼積極呢,我搖頭:“你真的有點走火入魔了。”
他還樂嗬嗬地後麵叫:“我要多做善事,回去就下令讓人將這路修好,今年的稅賦減輕,無壯丁之戶,免三年之稅,還要讓那些被拋棄的孩有地可居,有飯可吃,有書可讀。”
我甜甜地笑,感覺這樣真好。
在彆的地方花錢鬥雞或是獎賞後宮,真的不如這樣做更有意義一點。
也許就真應了他那話,與人為善,其實就是與已為善。
我好想告訴風,我好想生一個我自已的孩子啊,啊,我好高興啊,啊,我真的好高興好高興啊。
我可以生孩子了,我聽到了沒有,我高興得想要大叫啊。
倚在他的懷裡半躺著,他把玩著我的手,從手上褪下一隻玉扳指,就套在我的手指上,抓起看了看:“真好看。”
圓潤的光色和冰涼的觸感,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東西,他倒是高興過頭了,什麼都送給我。
看著我,他眉目裡盈著的就是笑啊,他也是那麼想要我給他生一個孩子嗎?就我現在所看到的,他對孩子可並不是那麼的親密那麼的疼愛。而今他抱著我,那種笑卻又欣喜得像是孩子一樣,恨不得把我捧在他的手心裡,細細地疼著,輕輕地嗬護著。
“朕回去得讓人好好地給你養著身體。”他順著我的發:“等你身體好些了,你就可以懷上寶寶了,知秋,朕一定會很疼他,朕一定會好好地護著的。”
“你會愛我的寶寶嗎?”我眯著眼問。
他說:“那是當然。”
原來不管他做什麼,他討厭彆人的孩子,可是要是對自已的孩子好,卻又是這麼值得高興的事啊,手心裡貼著他的體溫我的體溫,融合著一種悸動,像翅膀一樣想飛起來,二個人都忍不住笑出聲。
我坐起捏捏他的鼻子:“好了嘍,不許再笑了,再笑你就沒有皇上的威儀了。”可是我好喜歡愛笑的夏君藍啊,美得像是海棠花兒一樣,明媚,風流而又好看,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染上了笑意,開得怎生的一個鑽入人心。
捏著他的臉,讓他變醜,他隻是拉下我的手,細細的吻落在我的手心裡,好桃花眼帶著三分笑意七分邪魅地看著我。
心裡哀怨,皇上,你不用拿出全部的風流手段來調戲我吧。
推開笑在他手上手一大一小合在一起,我似乎真的看到了永衡,有希望有快樂有幸福就在前麵。
前麵就是避暑山莊了,可是卻聽到了爭執的聲音,那守門的道:“沒有命令,誰也不能踏入這裡一步。”
“我們是狼騰過來的。”那叫……應該是青哥的人擰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