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再二個月之後吧,那時皇後生了孩子,太後心思牽在那裡就讓我入宮侍寢,封之名號,就在他的身邊了。
他現在放任楊家去鏟除了李家的勢力,他還在繼續放任著,似乎想要讓楊家和路家對鼎,我以楊家的小姐之名入宮,在宮裡他想封我作什麼,都沒有人敢吱聲地反對。
二月,也是很快過去的,就像在避暑山莊一樣,不是一下子就過去了嗎?說不定有些人還等不及呢?還沒有分開就像是滕蔓一樣將我緊緊地纏住,抓著我的手,在我的手心裡寫著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寫著夏君藍,那指尖帶著灼熱的力,直刺到我的心裡去。
他的手,又在我的臉上滑動,寫著他的名字,要我記在心裡,記在腦裡,記在我的靈魂深處。
他的不安,我還是能感覺出來,不過他不說,他用力用力地愛我,很認真地寵我,讓我開心著。
“朕喜歡看到你笑。”細密的吻落在我的睫毛上:“笑起來天下所有的事,都不是麻煩事,笑起來你的眼裡有東西在跳舞。”
“我想睡。”老吵著我。
“彆睡,以後有得讓你睡的,去楊家了讓你睡個夠,你就怎麼不想搭理朕,等你到了楊家,想要朕搭理你,也得二個月了。”
睜開一隻眼看著他,可憐兮兮地說:“好困,頭有些痛。”
“朕告訴一個秘密。”他還是興致勃勃地自說個不停:“等你生個皇子後,朕就獎賞你,帶你去西北騎馬,帶你去西北打滾。”
唇角凝起一抹笑,往他的懷裡鑽:“你愛我嗎?”
“愛。”他溫柔地又捧出我的臉來親吻。
“愛我就讓我睡,不要吵我了。”
他氣結,狠狠地抱著我叫:“沒良心的女人,心肝肺上哪去了?”
“夏君藍給咬下來叼走了。”
他忍不住大笑,又低下頭咬我的肩頭:“朕再發發好心,索性把肉體一並給咬走吞下。”
他真的很開心,什麼煩憂都不見了,可憐的我頭痛還得陪著他說話兒,有時候他就是孩子,而今卻也是不介意地攤在我的麵前了,他會任性地甚至強硬地要你陪著他說話,聽著他嘮叨什麼的。
為什麼一個男人,表麵上可以那麼冰冷尊貴得不可以看,而卸下了這些,卻又是可惡難纏的孩子,真怕栩給他教壞,背後也這麼纏著我,真的會膩死人的,現在還好啊,就是膩得心裡甜潤。
最後是反反複複總是沒有睡著,在山莊裡他倒是對我還挺規矩的,最多就是親,天天吃藥要注重養生,禦醫說的最好避開那親密的事。
現在要分開了倒是好,上下其實占便宜個不亦樂乎的,衣服都幾乎給他拉拉下來,我頂著痛疼的腦子:“我不坐這裡了,我要去找栩。”進了宮我就要過二個月才能見到他了。
“朕才不會讓你去,朕想要你的身子,知秋,你感覺到了沒有。”
“你彆跟我說,你隻有我這麼一個女人。”沒好氣地扯好衣服。
外麵的天色漸亮了,昨天下午開始回宮的,再走了一晚上,也快到京城了吧,頭痛得讓我想掐他。
他仰高頭,高傲地說:“那是當然。”
我淡淡地哼,理好衣服頭發:“快到京城了,你看看我的眼睛裡,有什麼?”
“眼屎。”
“你,夏君藍我告訴你,我的眼裡有著怒火。”真欠揍的小孩,非得惹得我跳腳生氣追著他打不可。要是讓他的那些妃子看到他這副樣子,恐怕下巴都會掉下來。
他還一本正經地說:“知秋,你也不是第一次了,男人你還不知道嗎?男人就喜歡女人,女人也喜歡男人。”他拉開一些衣襟,桃花眼裡光華如洗,輕挑地一揚,手指劃著自已光潔的胸而過,讓那春光越發的外泄:“心動嗎?”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大寶貝啊,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啊。
撲上去咬他:“我要跟你同歸於心,不讓我睡,你也彆好過。”
終還是要分開,笑笑鬨鬨就到了京城,他讓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緊緊地抓著我的手,我無限地感歎:“皇上,你和栩好像,栩在吃奶的時候,也會這樣舍不得奶娘的。”
他壯土斷腕地一放開我:“馬上給朕走得遠發脾氣的,就你這身子也敢稱奶娘,你也不惦量著,你喂得飽誰?”
這帶著讓人又羞又氣結的話真是讓我無語了,我出了來,緣由已經在下麵守著了,扶了我說:“小姐,馬車已經另外準備好。”
“嗯。”我應著。
那裡麵的大寶貝不說話,但是那厚厚的窗簾,卻是微微地開了一個角,真是不入流啊,我笑著搖搖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