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回答這些嗎?”我淡淡地問她。為什麼要進宮當然是有原因的,張喜寶想要做妃子,她把自已看得很高,可是皇上卻不是真的喜歡美人的,我和他在一起,也有著很多很多的原因,無法一一去問個清楚。
“嗬嗬,看得出你不喜歡我,可是我想好好和你相處,因為藍喜歡你。”
“謝謝玉堂姐姐。”
她的臉有些蒼白,低喃:“玉棠姐姐。”
“是啊,是皇上的姐姐,自然也是本妃的姐姐,玉棠姐姐難得回來,想要去那裡玩,本妃自然相陪。”
“知秋。”她笑得有些勉強,終是轉了話題:“狼宵似乎很喜歡你?”
我正色說:“喜歡這二字的定義很廣,狼宵少主過來說,此次前來,是接玉棠公主再回到狼騰。”
她一聽身子都抖了抖,可是什麼也沒有說,有些虛弱地看著雪吟了,雪吟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讓我以為是我做錯了什麼事一樣。
“公主,我們到沐貴妃娘娘那裡走走吧,公主身體好了一些,倒也可以去見見沐貴妃子。”
她哀怨地看了我一眼才離開,似乎有很多話沒有說完一樣。
直到走遠我還有些莫名,忍不住問緣由:“玉棠公主和沐貴妃娘娘是什麼關係啊?”
“娘娘,沐貴妃娘娘也算是玉棠公主的表妹,早些年的時候,貴閥之家路,沐二家各有秀女送入宮中,與意太妃娘娘齊驚豔後宮,奈何沐太妃娘娘福薄緣淺。”她淺淺地說到這裡就沒有說。
我拉著她的手往前幾步:“我想要聽真的。”不想聽人人都知道的。
緣由輕聲地說:“緣由倒也知得不多,娘娘要想知道緣由就把所知的都告訴娘娘,當年沐太妃和太後娘娘爭寵,太後娘娘因為生了皇上被立為太子,沒出多久,沐太妃娘娘就歿了,但是先皇並沒有寵愛太後娘娘多一分,而是越發的淡漠,就越發的寵幸和沐太妃感情甚厚的意太妃娘娘,將玉棠公主也送到了意太妃身邊撫養。說起這沐家也是貴閥之家,先祖曾是沐公候,東部大多都是沐家之地,可是沐家一直門戶單薄,沐太妃隻有一個長兄,娶了殷錯為妻,膝下隻得一女便是沐雪小姐,長大之後也進宮為秀女,至於現在的沐良人卻隻是沐家旁支。”
這麼說來玉棠公主和沐貴妃就是表姐妹了,怪不得是有著幾分的相像。
我想沐太妃的死,和那太後多少也脫離不了關係。
在後宮,真的是以子為貴啊。其實最幸運的也就是意太妃了,雖然夏君棠排行第三,比夏君藍更要年長,可是意太妃和他不爭不奪,終是受儘了寵愛而過。
唉,爭寵,爭到了位置失了寵愛。
太後,如今讓夏君藍也對她失了尊重,為的是那般啊?沐家現在是不如路遙耀眼,可也不能說一味的壯大就是好事。
太陽升起來的時候,照得這裡很美,清香撲鼻讓人神清氣爽。
玉棠公主在說藍的時候,有著若有若無的情意,似嬌還甜膩著,可是我覺得卻是有些不對,又說不出哪裡不對來著。
且也不管這些了,他早早就下了朝正從太液湖的一邊走過來,看到我步子越發的回快,遠遠就叫著:“知秋。”
緣由牽了寶寶說:“公主,我們去那邊采花花。”
我雙手扶著腰過去:“今日下朝怎麼這麼早呢?”
“想著你啊。”他笑得開心,眉宇間的沉壓之氣已經一散而空:“來,讓朕摸摸孩子有沒有不乖。”
“倒是還好來著。”我笑著抹起他額上的汗珠:“你用早膳沒有?”
他搖搖頭:“不必吃那些了,無所謂的。”
“那你陪我吃些東西吧,孩子餓了。”
“小饞貓,是你又想吃了吧,朕陪你吃,越來越胖了,怎麼是好,朕怕有一天朕就抱不動你了。”
“那才好,要是你惹我生氣了,我什麼也不必做,就抓著你的衣服踩你的腳。”那重量看他叫不叫苦。
眉目之中是那飛揚的笑意,雪白的衣實掠過那綠荷之麵,引得綠葉輕顫,我的眼神追逐在他的身上:“夏君藍,你給我們的孩子想好名字沒有?”
“正在想呢。”他牽著我的手走:“急什麼,離生還有一些時間,知秋,你坐這吃東西,朕給你畫相像兒,懷了孕的女人,就是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驚風習習而吹,他時不時地上來弄著我的發,然後就坐在對麵,看一下畫一下。
畫完了我伸長脖子:“給我看看?”
“這可不能給。”他卷起來:“陳公公,拿下去好好保管起來。”
“那有你這樣的,畫我居然也不給我看。”站了起來客氣地說:“陳公公,給我看看。”
“還不跑。”他不客氣地抬腳踢為難的陳公公:“他追不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