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醉了,眼睛都被酒精給醺紅了。

向晚蕎蹲下身,柔聲問他:“你怎麼不回房間睡覺,坐在這裡喝酒啊?”

顧景湛不說話,隻是直勾勾地看著她。

向晚蕎輕歎一聲,把他手裡的酒瓶拿開,又說:“你胃不好,不能喝那麼多酒。”

“蕎蕎,你是在......關心我嗎?”

“不然呢?這裡還有彆人?”

顧景湛忽然一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帶進懷裡,緊緊地抱著。

向晚蕎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像極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脆弱無助得快要碎掉一樣。

她微微動了動身體,覺得現在這個姿勢不太舒服,想要換一個舒服點的姿勢。

顧景湛以為她要走,下意識地將她抱得更緊了。

“彆走,讓我抱抱好嗎?”他語氣卑微地懇求。

“好。”

向晚蕎心疼了。

她沒再動,雙手同樣緊緊地回抱他,試圖給他一些安全感。

“阿湛,你這是怎麼了?”

顧景湛把頭埋進她頸窩,語氣十分沮喪頹廢:“蕎蕎,你為什麼就是不能愛我?”

聽到這句話,向晚蕎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我......”

“蕎蕎,彆離開我好嗎?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不離開,永遠都不離開。”

向晚蕎不知道他明天酒醒以後還會不會記得,但她還是很認真地回應他。

“蕎蕎......”

“我在,我會一直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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