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茹沒又多餘的廢話,隻是冷冷地對她下命令。
溫瑜找到了靠山支撐後,立馬硬氣了起來,說話的聲音也跟著拔高了幾分。
“向晚蕎,聽見了沒有?舅母說,讓你早點跟我表哥離婚。”
麵對她們的逼迫,向晚蕎此刻的心理活動是——隻想笑。
“我和阿湛在一起合不合適,還輪不到外人來評判。”她語氣十分強硬,“我說過,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他離婚。”
溫瑜不滿地指責道:“向晚蕎,你居然敢這麼跟自己的婆婆說話!你到底有沒有家教啊?”
“家教當然有,隻是要看在什麼人麵前。如果是麵對那些素質低下的人,我又何必給他們留麵子。”
向晚蕎不卑不亢地回懟。
“你——”溫瑜再次被她氣得臉紅,啞口無言。
向晚蕎轉頭看向文雪茹,微微一笑:“顧伯母,您別往心裡去,我這個人一向心直口快。”
對著顧景湛的母親,讓她直接喊媽,她實在是叫不出口。
而且她知道,文雪茹也不會接受這樣的稱呼。
因此,斟酌一番過後,向晚蕎還是選擇稱呼顧景湛的母親為‘顧伯母’,這樣會比較穩妥。
然而,文雪茹看向晚蕎更不順眼了,滿臉寫著厭惡二字。
“果然粗俗不堪。”她冷嘲熱諷道,“也不知景湛什麼眼光,居然會看上你這樣的女人,真是家門不幸。”
話音剛落,一道冷若冰霜的聲音忽地從她身後響起。
“看上你這樣的女人就家門有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