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勸你一句,從哪裡來回哪裡去,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搶彆人丈夫的後果是什麼。”
聞言,文雪茹眼裡湧起幾分不悅的怒意。
“向晚蕎,你這是在威脅小溪還是在威脅我?”
“原來顧伯母聽得懂人話啊!”向晚蕎態度傲慢地將雙手環抱於胸前,語帶嘲諷地回應,“我還以為你年紀大了,腦子不太好使了呢!”
這下,向晚蕎終於明白為什麼顧景湛和他父母的關係會這麼不好了。
麵前這位所謂的母親,從來沒真正理會過顧景湛的感受,隻是一意孤行地替他做決定,橫插他的生活。
而那位所謂的父親,從這場鬨劇開始到現在,沒說過為顧景湛說過一句話,隻是冷漠地坐在那看戲,像一個陌生的旁觀者。
向晚蕎心裡揪著痛,憋悶得讓她幾乎喘不過來氣。
她深吸一口氣,明亮的目光蘊著堅定的神色,聲音清脆響亮,當著眾人的麵宣告。
“顧景湛是我向晚蕎的人,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和欺負他,即便是那些自詡是他親人的人也不行。”
文雪茹聽完,輕蔑一笑,“你以為你是誰?你能拿我們怎麼樣?”
向晚蕎淺淺一笑,語氣很輕卻又不失霸氣:“你可以試試。”
隨後,她把目光轉向雲夢溪,似笑非笑地說:“我這個人睚眥必報,一旦發起瘋來,指不定會做出一些什麼不好的事情。”
聽著向晚蕎的警告,雲夢溪心中一緊,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喉嚨。
顯然,雲夢溪被向晚蕎身上那股不怒而威的氣勢給震懾到了。
“好了!”顧老夫人開口終止了這場鬨劇,“雪茹,雲小姐的衣服臟了,快帶她下去吧。”
顧老夫人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已經在下逐客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