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蕎不去追問,是害怕揭開顧景湛的傷疤,讓他陷進痛苦的回憶裡。
而顧景湛同樣選擇沉默不語,是不想讓向晚蕎知道他曾經那些不堪的過去,不願讓她承受任何不必要的負擔。
車子緩緩開進瑰苑的車庫裡。
在相應的停車位上停穩以後,向晚蕎解開安全帶,整個身體跨過中控台,用手掰過他的臉,吻住他那張淡色薄唇。
顧景湛明顯愣了下,而後緩緩閉上眼睛,雙手像捧珍寶般環住女人的腰肢,溫柔吮吸著她嬌軟的嘴唇。
忽地,向晚蕎從眼眶裡滑落一滴晶瑩的淚珠。
眼淚順著臉頰流淌到嘴角,帶著淡淡的鹹味。
顧景湛也感受到了,緩緩睜開雙眼,鬆開了她的唇瓣,抬起冷白修長的手,指骨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痕。
“怎麼哭了?”他語氣關切道。
向晚蕎扁了扁小嘴,溫暖的掌心撫著顧景湛的臉龐,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我就是心疼你。”
顧景湛心尖一顫,眸光閃動。
無疑,她這句簡短的話語觸動了他的心弦。
男人薄唇輕啟,聲音低低地說:“沒事,都過去了。”
這句話說出來,像是在安慰她,實則是在安慰他自己。
向晚蕎再次吻向他的薄唇,與他唇齒相依,極儘纏綿。
顧景湛眼睫微微一顫,攬在她腰上的手順著她脊骨一寸一寸往上挪,然後拉開她裙子後背的拉鏈。
緊接著,他另一隻手把安全帶解開,將座椅的靠背放下。
車裡的溫度不斷攀升,空氣逐漸渾濁,玻璃窗上泛然起霧。
事後,向晚蕎嬌軟地趴在顧景湛懷裡,身上蓋著他的西裝外套,小臉泛著淡淡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