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阿湛出了意外,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他現在這樣,我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所以總想做點什麼泄憤。”
顧文樺聽著她這威脅的話語,咬了咬牙,隨後端起桌上的茶杯,仰頭一飲而儘。
“茶我喝了,確實不錯。”
向晚蕎微微側頭,向周年示意。
周年心領神會,再次上前給顧文樺斟了杯茶。
顧文樺根本沒辦法淡定地喝茶。
一想到顧浩嶼在向晚蕎手上,被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拿捏著,心裡就很不好受。
“向晚蕎,你有什麼衝我來,不要傷及無辜。”
忽而,向晚蕎發出一聲冷笑。
“無辜?”她譏諷道,“顧董事長對我和顧景湛下手的時候,可曾想過‘無辜’二字?”
顧文樺不承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顧董事長請回吧,我不知道顧浩嶼是誰,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
向晚蕎對他的惱怒無動於衷,依舊神色淡然地品著茶。
顧文樺深吸一口氣,將姿態放低,“你說,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了小嶼?”
向晚蕎輕笑出聲,嘲諷道:“沒想到,顧董事長也會關心自己的孩子,我以為像你這種人是沒有情感的。”
“我的關心,隻給我認為值得的人。”
“很好。”
話音落下,向晚蕎抬手示意。
周年立馬拿起擺放在桌上的一個黑色文件夾,將其打開,遞到顧文樺麵前。
向晚蕎淡聲說:“我要你手上百分之二十的顧氏集團股份。”
聞言,顧文樺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憤怒地瞪視著向晚蕎,“向晚蕎,你彆欺人太甚!”
“怎麼?舍不得?”向晚蕎淡漠地開口,“顧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換你那寶貝兒子的平安,不虧。”
顧文樺雙眉擰緊,沉聲道:“你想跟我搶顧氏集團?”
向晚蕎輕蔑一笑,“我對你們顧家的東西不感興趣,顧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還是你的,我隻要股份和進入董事會。”
“你這是趁火打劫!”
“沒錯,我就是趁火打劫。”
向晚蕎毫不避諱,坦然承認。
“我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傷害顧景湛,可你非不聽,那我這個小丫頭片子隻好陪你玩玩了。”
顧文樺此刻的臉色難看至極,青一陣白一陣的。
向晚蕎勾唇,輕聲說:“要顧浩嶼,還是要股份,你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