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景先生一旦處理完事情,就會立刻與您會麵,還請您耐心等待。”
顧文樺深吸一口氣,“可我已經在這裡等了一個上午,而且是景先生答應跟我見麵,還讓我早上八點過來。”
前台的女士不為所動,話術大同小異:“顧董事長,如果景先生有空閒時間接見您,自會打電話下來,還請您耐心等候。”
顧文樺聽到‘耐心等候’這四個字就覺得厭煩,心中怒火中燒。
可偏偏,他又沒辦法發泄出來,還得強忍著。
接著,前台的女士又道:“每天求見景先生的人很多,有的人等的可不僅僅是一個上午。如果顧董事長沒有耐心繼續等下去,那麼請回。”
顧文樺咬著牙,額間的青筋暴起。
一瞬間,氣氛僵持。
顧文樺的助理見情況不妙,上前小聲提醒道:“董事長,我們還是再等等吧,這裡可是景先生的地盤,我們得罪不起。”
最後,顧文樺敗下陣來。
他凝視著前台的女士,像是在跟她較勁般吐了句:“好,我們繼續等。”
顧文樺雖心有萬般不甘,但也明白自己此刻的處境。
他隻好忍氣吞聲,回到待客區的沙發上,繼續坐等景先生接見他的消息。
助理掃了眼牆上的掛鐘,時針剛好指向正午十二點。
他俯身詢問:“董事長,午飯時間到了,您要吃點什麼,我讓人打包送過來。”
“不吃,我不餓。”
這一等,顧文樺又等了整整一個下午。
叩叩叩——
“進。”
得到許可,南風推門走進辦公室。
他站立在辦公桌前,彙報道:“先生,顧文樺還在下麵等著。”
顧景湛佇立在落地窗前,單手插兜,另一隻手端著一個瓷白如玉的茶杯,杯裡的茶嫋嫋升起一絲熱氣。
他輕笑出聲,眼神滿是不屑和玩味:“顧文樺不是很自信?覺得自己憑借顧家和顧氏集團,就能在京都掀起風浪。”
顧景湛抿了口茶,動作從容優雅。
“今天我就要讓他明白,現在的京都,到底誰說了算。”
南風毫不遲疑地擁護道:“現在的京都,自然是先生說了算。”
顧景湛微微側頭,吩咐說:“你下去告訴顧文樺,我今天沒空見他,讓他明天再來。”
“是,先生。”
南風應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