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文雪茹也一直在瑞士接受治療,直至這兩年,她的病情才有所好轉。
不然,她上個月也不會回來。
雲崢掌心撫著她的背,輕聲安慰道:“好了,都過去了,以後有我陪著你。”
文雪茹下巴抵在雲崢肩上,緩緩閉上雙眼,低聲道:“我恨他們,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恨他們。”
沉默片刻,雲崢將她從懷裡拉出來,雙手捧著她的臉,直直地注視著她。
“小茹,你該放下了。”他開導著她,“如果一直活在仇恨裡,那你就永遠得不到真正的解脫。”
文雪茹重新睜開雙眼,眼裡明顯少了幾分哀傷。
她抿著唇,不說話。
雲崢繼續開導她:“既然你選擇從瑞士回來,就證明你想過要重新開始,現在就是很好的機會。”
“為什麼?”文雪茹有些不明所以。
“自從顧景湛離開了顧氏集團,鬱金財團就做出了對顧氏集團撤資的決定。顧文樺在鬱金財團蹲了兩天,都無法改變景先生的決定。”
雲崢將話題引回到這上麵來。
“本來今晚顧文樺準備在桃源居跟景先生會麵,但不知道顧景湛跟景先生說了些什麼,導致景先生最後沒有出現。”
文雪茹蹙了蹙眉,還是不太明白他話裡的含義。
雲崢繼續暗示她:“由此可見,雖然顧景湛脫離了顧家和顧氏集團,但他在京都的實力依舊不容小覷。”
聽聞此言,文雪茹才淡聲開口:“我這個兒子,各方麵都很優秀,就是眼光不怎麼好。”
“所以,如果溪兒能將顧景湛拿下,那他就不會再對雲家和雲氏出手,還能讓他回到你身邊,也能讓溪兒得到幸福,一舉三得。”
雲崢打得一手好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