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用緊張。”
他就這麼穩穩地坐在後座,靜靜等待著對方下一步的動作。
敵不動,他不動。
沒幾分鐘,顧景湛的車也跟著到了。
車門一開,他沉著張臉,腳步急促地直衝著顧文樺的車後座逼近。
隨後,顧景湛猛地拉開後座車門,語氣冷如冰窟。
“蕎蕎呢?她人在哪?”
他渾身充滿戾氣,那雙深邃的眼眸更是陰沉得可怕,讓人不寒而栗。
顧文樺緩緩抬起頭,神色淡然地看向顧景湛,“你的女人,你問我?”
顧景湛咬著後槽牙,伸手一把抓住顧文樺的衣領,將他拉近了幾分,眼神充滿憤怒和威脅。
“顧文樺,我現在沒有耐心,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後果自負。”
“向晚蕎不是我綁的,這件事跟我沒關係。”
顧文樺毫不閃躲地迎上顧景湛憤怒如火的目光,眼裡流露出來的全是堅定和坦蕩。
顧景湛緊盯著顧文樺,眼裡帶著審視,試圖從他臉上找到破綻。
但顧文樺始終如一的淡定,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
“這件事最好跟你沒關係,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顧景湛鬆開了緊握著顧文樺衣領的手,往後退了幾步。
顧文樺低頭整理了一下被扯皺的衣領,淡聲問了句:“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砰——
顧景湛十分用力地關上顧文樺車子的後座車門,猛然揮了揮手,向手下的人做了個手勢,示意放行。
顧文樺的車緩緩駛離。
顧景湛煩躁地扯了扯領帶,心裡掛念著向晚蕎,擔心的情緒如濃霧般籠罩著他。
項元上前,“湛爺......”
“找!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把整個京都翻過來,也要給我找到她!”
“是。”
項元沒有多餘的話語,直接領命,迅速帶人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