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茹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轉頭衝身旁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會意,上前給他們兩人各自斟了杯紅酒。
“這酒不錯,嘗嘗。”
顧景湛冷漠地看著她,眼神裡滿是對文雪茹的防備。
文雪茹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便主動問起:“怕我在這酒裡下藥?”
說罷,她端起麵前的酒杯,仰頭,將杯裡的紅酒一飲而儘。
“放心,這酒裡什麼都沒有。”
顧景湛依舊麵無表情地坐著,沒有任何動作。
文雪茹見他如此不給麵子,臉色頓時冷了幾分,威脅道:“你要是不好好配合,那我隻能......”
話音未落,顧景湛已經端起酒杯,將紅酒一飲而儘。
見狀,文雪茹才滿意地勾了勾唇。
她拿起刀叉,優雅地切著盤中的牛排,說:“我們母子倆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吃頓飯了。”
顧景湛冷笑,打斷著虛假的和諧:“抱歉,我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沒有父母。”
文雪茹切著牛排的刀一下頓住,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她冷冷地開口:“顧景湛,你要是能再聽話一點,該多好。”
顧景湛剛想說話反駁,卻感覺渾身不對勁,腦袋暈乎乎的,眼前的視線也漸漸變得模糊不清。
“我說酒裡沒藥,可沒說酒杯裡沒藥。”
顧景湛掙紮著站起身,想要離開這裡。
可體內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他意識恍然,身體搖搖晃晃的,根本站不穩。
文雪茹揮了揮手,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把他帶到房間裡去。”
“是。”
兩名保鏢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架住顧景湛,將他從餐廳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