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謂的彌補,就是讓我重蹈你當年的覆轍,讓我跟一個不愛的女人在一起?”顧景湛反問。
對於這個問題,文雪茹卻一如往常的執拗。
“向晚蕎她不適合你。”
話音剛落,顧景湛徒手掐滅了燃燒著的煙頭,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看見此舉,文雪茹臉色瞬間凝住。
顧景湛語氣冷肅,“適不適合,由我說了算。”
緊接著,項元悄無聲息地給他遞了一條乾淨的手帕。
顧景湛接過手帕,動作優雅地擦了擦手。
“二十年前,你選擇拋棄我的那一刻,你就不再是我的母親,也沒資格乾涉我如今的生活。”
手上的煙灰被一點點擦拭乾淨,顧景湛將那條臟了的手帕扔到麵前的桌子上。
他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凝視著文雪茹,“文女士的病還沒好,應該回瑞士繼續接受治療。”
“你......你要趕我走?”文雪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既然選擇了離開,那就永遠不要回來。”顧景湛的態度冷漠至極,“京都不歡迎你。”
末了,他吩咐道:“項元,明天派人送文女士回瑞士,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她再踏入京都半步。”
項元應聲道:“好的,湛爺。”
文雪茹:“你......”
“至於那個雲夢溪,既然她這麼喜歡勾引男人,那就把她送到她該去的地方。”顧景湛接著下命令。
聞言,雲崢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滿眼全是不可置信的驚恐。
他的嘴巴被膠布封住,隻能瘋狂搖頭,從嘴裡發出嗚嗚的求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