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她說:“隻是,政府規劃的藍圖是在南城區,不是北城區。”
“北城區工業汙染嚴重,土壤和空氣的汙染程度也特彆嚴重,加上交通十分不便。若是在那裡建設綠色產業,勢必要耗費極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
連奕程微怔,語氣帶著幾分不解,“那你剛剛......”
“我之所以讓周年放出那則消息,是為了讓顧文樺主動圈進這個圈套裡。他不是拿到Torre集團五十億的融資嗎?那我就把他那些錢全部榨乾。”
向晚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眼裡閃爍著不容小覷的光芒。
“敢欺負我的人,我怎麼可能放過。”
顧景湛聽後,看著向晚蕎的眼神充滿愛慕,唇邊的笑容愈發溫柔。
“蕎蕎,你這是在幫我出氣?”
“當然。”向晚蕎回答得毫不猶豫,“你是我的男人,我之前就警告過他,他非要自掘墳墓,那我就送他一程好了。”
聽她這麼一說,顧景湛更得意了。
他悠然地轉過頭,衝連奕程挑了挑眉,眼神中滿是明晃晃的挑釁。
連奕程假裝沒看見,隻是手指不經意地滑過領口,鬆了鬆那條束縛的領帶。
這細微的動作,雖無聲,卻無聲地透露出他內心的隱忍與克製。
兩個男人之間的那些小動作,自然逃不過向晚蕎的眼睛。
但她選擇無視。
向晚蕎繼續說:“不過以顧文樺那多疑的性子,肯定不會輕易相信,到時候他一定會向奕程你求證這件事情的真偽,所以......”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連奕程沉穩自信地回道。
話音剛落,顧景湛忽然插了句話進來。
“蕎蕎,你剛剛叫他什麼?”他語氣泛著濃濃的酸味,“奕程?”
連奕程挑眉,玩味道:“朋友之間叫得親密一點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