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樺發怒,“你們收了我的錢,還幫她做事,你們有沒有一點職業操守?”
帶頭的那個打手說:“在身家性命麵前,職業操守算個屁!”
“什麼意思?”
“我得罪你,換個地方我還能繼續混。但我要是得罪向大小姐,就連帶著得罪顧總,那我小命可就不保了。”
顧文樺氣極了,咬牙切齒地說:“你就不怕我......”
知道他要說什麼,那人直接打斷他的話,十分不屑地說:“你什麼,你自己都自身難保,就別在這裡威脅我了。”
見狀,顧文樺也不神氣了,急忙說道:“我可以給你們加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向晚蕎嫣然勾唇,財大氣粗地開口:“他出多少錢,我出雙倍。”
那人得意洋洋地挑眉,說道:“顧董事長,看吧,人家向大小姐就比你大方多了。”
“你——”
少頃,周年帶著人來到現場。
“大小姐。”
向晚蕎微微頷首,吩咐道:“把錢給他們。”
周年頓時從西裝外套的內側口袋裡掏出一張兩千萬的支票,遞給了那群打手的頭目。
“這是大小姐答應給你們的錢,一分不少,你們現在可以走了。”
那人拿到支票的一瞬間,喜笑顏開,連連道謝:“謝謝大小姐!”
周年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那群人也不在此地久留,立馬識趣地離開了。
此刻跪在地上的顧文樺見自己的陰謀不能得逞,便惱羞成怒,偷偷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匕首。
“向晚蕎,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