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卻無端要承受這麼多鋪天的惡意!
有保鏢上來給她解開束縛手腳的繩索。
繩索一開,原本白.皙的手腕上赫然出現數道因為掙紮而青紫的血痕。
腳踝的情況同樣,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顧淮景看著這些刺眼的傷痕,森冷眸子中凝聚起滔天的殺意。
他向沈妤伸出手,嗓音低沉:“告訴我,誰乾的?”
沈妤哽咽著,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哭到連話都說不出。
她攥住顧淮景的衣角,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到連指尖都在泛白。
顧淮景想安慰她,但手剛剛觸碰到沈妤,她就立刻驚恐的全身一顫。
這並不是針對任何人,而是在剛剛的事情發生後,任何人的接觸對她來說都是一種刺激。
顧淮景收回手,聲音冷的猶如千年寒冰:“帶她到車上去。”
接下來的畫麵會很血腥,不應該給她再造成二次創傷。
可沈妤卻裹著大衣站起身:“不......”
她擦掉眼淚,眼睛通紅地指向不遠處的攝像機:“那裡,他們全部拍下來了。”
她知道裡麵一定會拍下對她不好的畫麵,可她無法親口向顧淮景描述當時的場景,那對她來說是一種淩遲。
有保鏢過去,將還在拍攝中的攝影機送過來。
顧淮景眸光一凝:“我們可以不用看。”
他可以不用知道是誰,隻要統統弄死就行了。
沈妤紅著眼睛搖頭:“你要看。”
她定定地看著他,眼神中帶著無儘的執拗。
這是創傷,也是證據,她要看著這些人得到懲罰。
顧淮景薄唇緊抿,半晌接過攝影機:“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