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明著來還好,可要是暗搓搓套麻袋的話,那誰頂著住啊,他也不能一回村就兩隻眼睛輪流站崗吧?
更重要的是人家還自發維護他媳婦的利益,隻不過她們眼中那個假想敵是許福全自己而已。
這麼說吧,打又打不得,罵也罵不過。
這麼多婆婆大娘,成日裡嘴上官司討伐慣了,一人一句能把他祖墳罵炸。
所以,許福全已經不想說什麼了,丟臉就丟臉吧,乾脆回老宅大家一起扯頭花得了。
他這臉,早在幾年前就丟乾淨了,他的逸聞,村人的老人甚至說給孫子輩聽都說不完。
嗬,管他的呢。
“行了大郎,彆解釋了,在她們眼裡我就是個拖累媳婦孩子的爛人。”
許福全撿起車把手,自顧自地走在前麵,努力用意念屏蔽那些飛來的語言利劍。
大郎站在許福全身後,看著他悲戚的背影,心中觸動又難受。
若是前幾日,他還覺得三叔本來就混,被人罵也是該的。
可現在他家三叔迷途知返了,已經開始好好上進了,會照顧媳婦孩子,還會跟他們開玩笑逗樂子。
這樣的三叔怎麼可能會是壞人呢?
大郎默默跟在許福全身後,用身體替三叔開辟和那群女人之間的距離。
......
許家老宅今日熱鬨,院子裡有一群自說自話的女人,院子外麵一群圍觀的吃瓜群眾。
可惜他們聚集起來的時候,話已經說了一大半了。
沒從頭理清楚事件的吃瓜群眾急的抓耳撓腮,像極了吃不到瓜在瓜田裡四處亂竄的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