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桌上已經吃出了一小堆雞骨頭,聞言這才將腦袋從飯碗裡抬出來,嘴還一個勁兒吧唧,看起來忙的不行。

“我覺得你娘說的有理。”

這妻管嚴,真是沒救了,她多問一個人就是想多聽一個人的意見,就不是想著聽這種誰說的對然後就糊弄過去的發言。

許福全敏銳的察覺到自己在菊丫心裡的形象正在緩緩崩塌,趕忙咽下嘴裡的飯清了清嗓子繼續發言。

“其實我也覺得自己養雞鴨也不錯,算下來每個月咱得少花差不多十兩銀,而且那粉條生意估摸著老宅也很難做長久。”

“啊,為啥?”

“那東西沒什麼好琢磨的,特簡單,以前是沒人想著去琢磨,可村裡多的是乾一輩子活兒的,指不定很快就能仿出來,所以還是得找個固定營生。”

菊丫倒也沒想到這一層,這麼說這些她爹娘早就想到了,正打算一步步來呢,也就是她了,回回賺錢都出人意料。

“菊丫啊,其實我覺得趙掌櫃那想法也不錯,咱就算賣菜譜應該也費不了多少事,大不了就繼續研究嘛,總能做出來的。”

說著,許福全朝她眨眨眼睛,意思就是:這事兒對咱家容易。

畢竟是穿來的,就算之前不是廚子,可至少吃的見的比這裡的人多多了,所以這法子沒那麼費神,還能勉強搭上人四寶樓的船,何樂而不為?

菊丫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表情一言難儘。

“爹啊,我覺得咱家做菜的風格跟四寶樓有些不搭,這菜譜不好創啊。”

家常菜對標私房定製,這中間要克服的難度不是一點半點。

更彆說菜品調性,要是說到這個那兩家風格說是南轅北轍也不為過。

“有啥不搭的,我掄勺也算是有經驗了,應該也差不了太多吧。”此時的許福全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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