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從穿來後就對那個賭坊沒有一丁點好感,他身上背的罵名與賭坊有關,家裡的經濟條件差更是與賭坊有關。

更彆說,那趙甲趙乙兩打手,當初是想將他閨女拖去賣了抵債的,就算最後沒能如意,可這一直是他心裡的一根刺。

可這刺,現在居然又找上門來了。

杜風這幾天急的團團轉,許福全不曾告知過他們兄弟倆自己在鄉下的住址,為此他們專門去找了四寶樓的趙掌櫃和胡氏牙行的鄭牙人詢問,卻都沒有問到。

也就是剛剛見著許福全駕車而來,他心裡一直懸著的那口氣才算是鬆了下來。

“許叔,那常勝賭坊來人,自稱是什麼裴公子,身後還跟著兩個凶神惡煞的打手,說是一定要找您談生意,我當時看他那樣就覺得不像是好人,再一聽他說賭坊就覺得更不靠譜,就一直跟他說場麵話。”

“但是他不依不饒,非得要見您,我就說您要好幾日才回來,然後那位裴公子便自作主張說了五日後再來拜訪。”

許福全心裡有些緊張,五日後,那不就是後天?

杜風說完那番話後,立刻就羞愧地跪在許福全麵前,“許叔,都是我沒處理好這件事,那裴公子看著就不像個善茬,他會不會因為我而記恨您啊?”

許福全將杜風拉起來,順道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

“沒事的,跟你沒關係,我跟他之間隻有仇怨沒有私交,所以不管你怎麼說怎麼做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他既然有了想法,就一定會再來找我。”

裴公子是吧?

許福全在心裡嗤笑一聲,就那歪蘿卜倒栽蔥的磕磣樣,居然還有臉自稱公子,以為天天扇個破扇子就能裝什麼風流書生嗎。

嘖,也不知道他長這麼大是不是都沒照過鏡子,不然怎麼能對自己的外貌如此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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