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爺是吧?估摸著是漕幫的一個小頭頭。
漕幫在這芙蓉縣勢大,就連上一任的劉縣令都要讓他們幾分,可是他江文霖才不怕,在他的治下,也不需要這種魚肉百姓的罪民。
許福全經了菊丫的提醒才知道自己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給人臉色看了,連忙起身致歉。
“抱歉啊刀哥,剛剛小弟不是有意的,隻是手背一串的水泡,火辣辣的痛,不泡著涼水就受不了,所以不是故意晾著您,您多擔待哈。”
這話一說出來,率先臉綠的不是刀爺而是李淑蘭。
好家夥,這父女倆都嫌叫刀爺尬的慌,就她從頭到尾都不覺得尬是吧?真是好樣的。
而那頭沒有小弟使喚,孤掌難鳴的刀爺則是在風中淩亂。
神他媽刀哥,他碼頭攤位地頭蛇的身份地位,在這父女倆的嘴裡那是一降再降啊,真就把他的臉摁在地上硬踩是吧?
還有,那番話是什麼意思,就是在故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點他是吧?
好樣的,那就彆怪他不給人機會了。
刀爺冷冷點頭,表示自己知曉,隨後一句話也沒說,板著臉就朝人群外走,隻是走的時候還下意識地拿上了之前買的炸雞。
那味道確實不錯,難怪這麼一小包就要十七文錢。
看熱鬨的人都驚呆了,這、這刀爺還是第一次在人前吃癟,更彆說還是被一個小攤子的攤主給了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