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是不是有什麼好事發生啊,怎麼你臉上的笑壓都壓不住?”
“有那麼明顯嗎?”許福全雙手揉搓著臉頰,還是控製不住勾起的嘴角。
“真的很明顯啊,難不成是那兩個綁人的壞蛋被罰的很重?”
“唔,那兩人判了絞監候,因為已經是秋後了,擇日便要量刑,但是江縣令說這兩人罪惡深重,估計重新量刑也逃不過重罰。”
“隻是可惜那姓裴的隻是判了個收容凶徒的罪民,笞三十就算完了。”
菊丫大為震驚,“啊?不是吧,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一夥兒的啊。”
“可是縣太爺辦案得講究證據啊,沒有切實的證據他怎好隨意拍板,他們所有交易都是口頭約定的,就連證人都隻有林大成一個,怎麼能算做證據。”
菊丫頓感無語,這些壞蛋做壞事還這麼謹慎,真是討厭。
斬草不除根,後續就等春風吹又生吧。
“經此一役,那裴華榮隻怕更厭惡咱家了,說不準後麵還會想法子來找咱們麻煩。”
“哎呀,你也彆操心那麼多,他那賭坊就快辦不下去了,家中祖產,也就是城郊那個大宅子也被抵押,怕是囂張不了多久了。”
菊丫秀眉微挑,“爹啊,人家這麼隱私的事,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就是因為這個才那麼高興?”
許福全擺擺手,“不是,我哪有那麼喜歡落井下石。這些都是新來的江縣令告訴我的,讓我們不用太擔心。”
“還有,這江縣令不僅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而且還跟咱家有點關係。”
“跟咱家有什麼關係?祖上有親?”李淑蘭的手在圍裙上隨意地擦了擦,走過來加入了父女倆的話題。
“這人菊丫都認識呢,說起來菊丫可真是咱家的福星。”許福全眉眼掛著笑,誇起閨女那是一點都不帶含蓄的。
菊丫小嘴微勾,“我認識?誰啊?”話音剛落,她就突然一愣,“我認識的陌生人,不會是昨天他來買炸雞我還懟過的那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