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福全一愣,“賢弟,你這話是啥意思?這就是給你的補償啊,你為我受了那麼大委屈,我要是不補償我還算是個人嗎?”

“就、就隻是單純的補償?”這下換鄭齊不相信了。

“不然呢?”不然還能讓你再去給我跑一趟嗎?

菊丫看著倆大人的交談,差點忍不住笑出聲,對此,她隻想說:簡單點,交談的方式簡單點。

“鄭叔啊,你跟我爹不是朋友嘛,朋友間哪裡有那麼多複雜的事?”

鄭齊猛地被這句話驚醒,轉過頭發現原來是菊丫說的,原來在小姑娘的認知裡,這件事就是這麼簡單?

菊丫軟萌萌的一句話,看似簡單,其中卻蘊含了無數深意。

“原來是這樣,看來在人手底下做事做久了,一拿到錢就開始給自己分派任務,但其實就像菊丫侄女說的那樣,咱們是兄弟,哪有那麼多複雜的事。”

見鄭齊釋然,許福全也鬆了口氣,“我就是單純想感謝你,你彆多想就是了。”

吃完早飯後,許福全本想再留他坐一會兒,但他卻還要趕著回去處理牙行新分配的事務。

看著那遠去的身影,更像是細麻杆裹著衣袍飄蕩在寒風裡了,看的人心裡涼涼的。

鄭老弟人那麼好,怎麼總是得不到公正的對待呢?

目送人遠去後,許福全正打算回去再煮點湯餅吃,誰料剛轉身,背後就傳來了一道怒喊聲。

“許福全,你給我轉過來!”

“?”大清早的,咋又來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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