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品清不明覺厲,“爹啊,那不是都賣給許福全了嗎,我聽說他好像打算圈起來養雞鴨,這也沒什麼問題啊。”
“而且他這次又修房又砌牆的,號召了咱村半數的壯勞力,也算是讓咱村多數人家賺點銀錢好過年了,我今兒回村,路上都還有人在誇呢。”
許品清也覺得沒毛病,人家的地方人家愛咋弄就咋弄。
更彆說還給村裡人機會賺錢,這村子的人一旦穩定了,發生的口角就少了,對他爹這個做裡正的不是更好嗎?
許正方長歎一口氣,聲音帶著幾許苦澀,“唉,你不懂,我這都是為了咱家好,那牆修不得啊,太引人注意了。”
“爹啊,到底引誰注意了?咱們芙蓉縣是小縣,就連咱村的規模都比不上隔壁楊柳村,能有什麼顯眼的?”
許正方依舊避而不談,嘴上一個勁兒的“你不懂、你不懂”,給一向好脾氣的許品清都整的無語了。
他都幾十歲的人了,孫兒都五歲了,他爹跟他說個話還是這樣,回回提到那蓉花山都這樣。
那山裡到底有什麼?
“爹啊,您老實地回答我,那山裡到底有什麼?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能威脅到咱家的生存?”
這句話奇跡般的讓許正方冷靜了下來,他偏過頭,額角的冷汗出賣了他的心理。
“這件事你彆追問了,最好就爛在我肚子裡,你還是趕緊想法子怎麼讓許福全停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