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縣令江文霖就跟他們吐槽過糧鋪的那個掌櫃,雖然死了但卻死有餘辜,不然盛青則和晏興修又哪裡能順水推舟猜到這麼多?

如果此刻江文霖在的話,定然會忍不住破口大罵。

他手底下的人辛辛苦苦去查證,得了線索反倒犯人還被這倆人藏匿了,搞得他這個縣令就像是個笑話。

果不其然,晏興修的話剛說出口,那人一下子就被嚇清醒了,整個人也不渾渾噩噩了,瞪圓了眼睛看向他。

那人心想,椅子上的散漫老頭看起來也不太像在朝為官的人,這小縣城也沒有這樣的官員。

而現在他已經看出了自己的意圖,若是打算隱瞞的話,還能瞞多久呢?

可若是這個人能幫到他,那麼他這麼兩月的苦就沒算白受......

晏興修:“你的心思真是全寫在臉上了,應該也不會是彆人故意培養的殺手,殺手也沒你這麼蠢的。”

“......”

“行了,你的事我跟墨竹已經猜的差不多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不說話就什麼都不會暴露?”

那人還是不接話,冷著臉看向晏興修。

“看來你還真以為不說話就萬事大吉了,從你被墨竹帶著來開始,他路上就算計好了,不然你剛剛也不會暈乎乎的著了道。”

晏興修笑眯眯地,看起來像隻陳年的老狐狸,可說出的話,卻讓人驚悚不已。

是啊,從下午的觀察來看,那個叫墨竹的小子就不是個愛說話的,可剛剛破天荒的跟他說了那麼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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