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是之前就跟人掌櫃約定好的,眼見著下午烏雲漸濃,隱隱有著下雨的趨勢,許福全這不好在老宅多停留,略做解釋後便帶著家人駕車啟程了。
回程的路上,盛青則如願地坐上了車轍,終於不是在車廂裡擠著了。
而四郎在車廂裡沒少拉菊丫和李淑蘭的衣袖,頻頻朝她們示意。
娘倆自然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菊丫寬慰道:“月底我就去找墨竹小哥談,他今日都主動幫我們了,看來也覺得跟咱家有交情,放心吧,這事兒肯定能成。”
四郎喜滋滋地點頭,得了菊丫肯定的答複,他心裡這才落定。
而僅僅一簾之隔的盛青則本應輕而易舉地聽到裡麵的談話聲,隻因他心中有事思考,這才奪了心神。
他一直想著先前在蓉花山山腳下感受到的那股氣勢,習武之人的感官太過敏銳,那種氣勢絕對不可能是一個普通的村民能夠發散出來的。
盛青則莫名想起之前從郡主馬車裡下麵竄出來的那個黑衣人,江縣令的人一直沒打探到他的蹤跡,想來城裡四處都是縣令耳目,他很大可能會逃往周邊的小村子。
那麼會是蓉花村嗎?
盛青則隻是猜測,絲毫不敢下定論,隻是想著這事兒必須回去告訴先生,由他知會江縣令去調查。
如果真是那人,那他為什麼好端端出現在蓉花村而不是彆的村子?
謹慎如盛青則,才不會覺得這一切都是巧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