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內裡的損事,作為好友的他又如何不知?
不過十幾息的功夫顧啟就在腦子裡想了一圈事,心裡也明白盛青則願意披皮替換身份出來辦這種小事,多半也是與自由有關。
久困樊籠的蒼鷹,本就該生活在無邊無際大漠草原,活在這身不由己的西南,可真是委屈他了。
盛青則:“?”
見蠢友好半天沒說話,盛青則就明白他準是又在想什麼了。他就是這樣,慣會腦補,偏偏腦子又不如他這個人外表看起來靠譜,所以多半又在想什麼不中用的東西。
盛青則本來想插個話題將人喊醒,誰料蠢友先他一步脫離思緒,那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還......憐惜地看著他?
??
不是,這貨到底腦補了些什麼?!
思及此還是儘快發言打斷他那天馬行空的腦補,“大致情況你心裡有數就行,你我摯友一場,有些話就算不說也沒有多大區彆。你隻要知道,咱們兩家立場一致就行了。”
聽盛青則說的是兩家而不是兩人,顧啟哪還有不明白的,隻能由著他去了,反正官場大方向上他們兩家一致就成。
顧啟道:“那是自然,雖然你總是欺壓我,但我還是向著你的。”
說罷,還故作哀怨地看了眼盛青則,像是在埋怨他說話做事太傷人,屢屢欺負於他。
盛青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