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家是確確實實武藝高強,隻不過在軍中多半藏拙了,所以這幾年才名聲不顯。
“......好吧,你贏了,想讓我做什麼?”
盛青則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簡單將他這兩日知曉的情況說了遍,其中就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陳員外。
“明日你就讓人去衙門告狀,直接將陳員外家查封了。那四個匪徒不回去他多半心裡也有數,估計找到他的罪證也很容易。”
顧啟道:“不是,感情你連人家的罪證都沒有就讓人縣令派人去抓,這縣衙又不是我家開的,人家朝不朝我這邊開門都還兩說呢。”
人當縣令的又不是傻子,最次也是個輾轉混了幾個地方的官場老油條,怎會輕信於人,指不定準備了百八十個正經理由回絕他呢。
盛青則這廝也太高看他了。
他無官無職,單憑一個刺史公子的身份能喊動人?做夢還來的快些。
盛青則幽幽地看著他,無奈地歎了口氣,“行吧,那你就不出麵。不過你到底是真蠢還是假蠢,沒理由你不知道編嗎?”
“編?”顧啟不讚同道:“吾輩行正義之事,就算知道那陳員外不是好人,也得查明了罪證再依法處理。若是胡編亂造,那跟賊開花有什麼區彆?”
賊開花就是官府的人將窩藏罪犯的名頭扣在家中無官無靠的富戶身上,借此敲詐勒索、中飽私囊。
對於顧啟而言,他覺得盛青則的行為與賊開花無甚區彆,就算那陳員外真不清白,也得查清楚了按照章程辦事。
“要不說你蠢呢,這麼按照規章辦事,等你的人按過去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