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此,家中父兄尚在,我卻不能歸家,實在是心中之憾。”
見墨竹小哥麵色越來越悲傷,菊丫也不敢繼續深入了解了,生怕再勾起人家什麼悲催往事,那可就太不做人了。
吃完飯菊丫主動攬了洗碗的活兒,這一忙活起來,還順帶給小院子都掃了一遍。待做完事,已經過去了好久,她爹還沒回來。
菊丫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回憶起早上墨竹小哥的回答,發現他說的真就模棱兩可。而自己因為太過尷尬,也沒有察覺。
菊丫找到正坐在簷下擦劍的盛青則,看他正垂著頭,拿著塊白布緩緩擦拭劍身,那垂眸凝神的模樣,仿佛與周遭的環境割裂,又好似這個世界隻有他一人。
菊丫頓住了腳步,理智告訴她人家在忙活的時候彆去打擾。
正想轉身離開,就見盛青則放下了手裡的劍,輕聲問道:“菊丫找我麼?”
不知從何時起,墨竹小哥就直接喊她菊丫了,讓她都感覺兩方友誼更進了一步,就連說話都可以放肆一些。
“我就是想問問我爹他們到底出去辦什麼事兒了,怎麼快中午了都沒影子,回不回來吃飯也不提前留個信兒,我也好提前準備啊。”
“許叔他們不回來吃午食,這會兒人應該已經抓到了,估計正在開堂審理呢。”
有了顧啟那小子暗中操作,隻要盤巾縣縣令是個清白的,就一定會迅速審理案件,不然後續要自證的可就多了。
畢竟這批山匪不僅害了城中的無辜百姓,還跟益州那邊有勾結,盤巾縣縣令要是不迅速處理,但凡多拖上一刻鐘,後續要跟顧刺史交代的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