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奮力地往前爬,試圖能夠得到解釋的機會,舌頭拚命將破布團往外推,可是它卻沒有挪動一寸,這短短的幾息,讓陳員外真正感覺到了生不如死。
就連許福全也覺得毛縣令的畫風有點不對勁,剛剛不都還假惺惺地裝哭嗎,怎麼一會兒功夫就變臉了,而且看著眼睛都快要冒火了。
“罷了,將嫌犯壓下去吧,彆給他們胡說八道的機會。”毛縣令說完,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肥肉,長袖一揮就往內堂走去。
“就這樣,退堂了,都散了吧。”
四位鏢師:?
不是,這案子就這麼審完了?他們四個還沒說過話呢,縣令老爺都不問問他們求證嗎??
怎麼會這麼草率啊,這樣審案子真的沒問題嗎?
“許兄弟,這......”章壯虎有些不安,但此時堂下就隻剩他們五人,連衙役也全都不見了,這種操作可是聞所未聞。
許福全擺手示意他彆說話,接著便起身帶著四名鏢師往外走,等到上了馬車他才開口。
“就這樣吧,咱們就當來縣衙轉了一圈,我說的也都是真的,怎麼取證和怎麼操作流程是毛縣令的事,不用我們這些草民去操心。”
木木呆呆的陳安興撓了撓頭,沒眼力見地道:“可是彆的縣衙都不這麼......唔??”
話沒說完就被身旁的毛石頭捂住了嘴,“閉嘴吧你,沒人想聽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