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菊丫便將那幾日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聽的三郎四郎心驚膽戰、滿是後怕。
他們想關心姐姐,更想仔細了解當時的經過,但是現在不是插嘴的好時機,便隻能硬生生忍住了話意。
“你是說,青、墨竹去盤巾縣了?”晏興修壓下心中的詫異,笑嗬嗬地詢問。
想起昨兒收到的盛青則的來信,他說自己已經成功混進新水縣的匪幫無頭寨,發現寨中好似隱藏著大秘密,但他在寨中尚淺接觸不到,隻能等時機成熟才好得知。
他派人送來的密信洋洋灑灑寫了好幾篇,將最近打聽到的動靜都詳細敘述了一番,可就是橫豎都沒提救了菊丫一家的事,仿佛也是不想被他知道,故而有意在遮掩。
隻是他沒想到菊丫今日會因為四郎揍人的事情上門,還剛好問了他的事。若非有如此巧合,隻怕晏興修得許久之後才能知曉這件事。
而且,當時他明明派他去的是新水縣附近,等待和綿州刺史手下的人會合,可盛青則卻像是直奔盤巾縣去了,還刻意瞞著他。
嘖嘖嘖,這事兒,怎麼看怎麼怪啊。
“不是先生您讓墨竹小哥去去綿州給您找藥材的嗎?所以他才在機緣巧合下救了我們,隻可惜他不發一言就走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覺得我們家很討人嫌......”
一說起這個,菊丫的憂愁越發上頭,直接取代了她用於思考的大腦,將心中的想法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他是西北人,過年也沒有親人在身邊,我和爹娘還說呢,到時候把墨竹小哥接過來一起過年,這樣他就不會感到孤單了。”
菊丫說完,注意到了眼神微微有些抽搐的晏興修,立馬添了一嘴,“不是不請先生,隻是知道您有兄長在身邊,怕這請求會冒犯您。”